整个太医宛,甚至把何叔都找来了,皆说阿介没中紫仙的迷香……”
“皇上,广平王确实没中迷香,在梨花镇的时候,我已找人看过。他此番大变,其实是命运之变罢了,皇上多放宽心。”
“命运之变?!”皇上细细地咀嚼几遍,仍是参不透其中道理。
他只是不解阿介为何移情别恋,当初跳城楼的惊心动魄还历历在目,如此一个铁血铮铮的男子汉,竟变得胆小如鼠不说,还骄奢淫逸。
赵福媃道:“皇上,虽说他变得突然,但总归是你的亲儿子,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的。”
皇上叹道:“只是变得太让人难以接受了,自从他这次回来,广纳妾侍就罢,就连林贵妃宫中的宫女都无一幸免全被他玷污,甚至留恋于烟花之地,前几天还带着一个青楼女子来朕面前,说是要立她为侧妃……”
那女子一身媚骨,自是受过魅惑男人欢心的本领,以为攀上广平王,以后就会富贵无忧,哄得广平王心花怒放,一乐之下便应了立她为侧妃的话。
但皇宫可不是烟花之地,皇上一怒之下便将那女子杖毙,尸首还扔去乱葬岗任豺狼虎豹吃了去。
这些荒唐事,赵福媃自然是有所耳闻,外界皆传:“广平王总算是开窍,明白世间美人多姿多味,实在不应该只忠诚于赵孺人一人。”
皇上见赵福媃在思考什么,问道:“你从一开始连个眉头都不曾皱过,说是阿介变了个人,你又何尝不是?你连醋都不吃了。”
赵福媃脸露尬意,道:“我应该恨他不是吗?香香的死他也有份的。”
皇上理解却忍不住叹气:“你说的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