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媃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因为一个花言巧语的男人而赌上她们的一生。
润儿伤心道:“我当柔儿是亲妹妹啊,她竟想连我都杀了,难怪她会给我银票赎身,她是想赶我走,然后就没人揭发她的罪行了……”
赵福媃不知说什么话安慰她,只好道:“你不必想这么多,都已经过去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润儿擦干眼泪,吸了吸鼻子:“过几天我打算回农村了,家中还有老母和弟弟,他们也很想念我。”
赵福媃微一点头:“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润儿道:“好。”
离开春梦楼后,赵福媃立马赶到刑部,只是她啥都赶不上热乎的,一到刑部就听福阶说:“你来晚了,柔儿服毒自杀了。”
我艹!
赵福媃嘴角抽了一下,有些气闷地道:“谁让你把我窗帘拉上的?害我起晚不说,还赶不上结案,好遗憾哦。”
福阶笑道:“你昨晚那么晚才睡,我只是想你休息好嘛,何况刑部的事,不用你辛苦插手。”
但她已经插手进去,却又无法全部处置,然后有种半途而废的颓败感,总觉得闷闷不爽。
赵福媃吐了口郁气,认命道:“刑部这么森严,怎会有机会让柔儿服毒自杀?”
福阶道:“她知道自己逃不过,所以早就把毒藏在牙里,待把罪行交代完毕后,就咬破毒囊死了。她也算聪明,知道刑部的刑罚痛苦,才选了一个这么轻松的死法。”
“唉。”赵福媃刚叹了口气,便见尚贤从别的牢房出来,“王爷,细渊放了?”
尚贤无语道:“再不放人,暨朝那边就要开始作妖了。”
赵福媃四处看了一下:“关尚徽介的牢房还关闭着呢,没放他呀?”
尚贤笑着看了眼福阶,道:“他不急,让他再吃吃苦也无妨。”
说到这个,赵福媃忿忿不平地道:“那王爷应该把誉世子也抓进来,就是因为这个见异思迁的男人,才会白白害死两条人命!”
“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年纪轻轻就这么花心!王爷你亦是他的皇叔,真的不管管吗?”她接着又埋怨了一顿。
“咳,那个……”尚贤面带尴尬,不好意思地说,“平阳王是本王的七哥,他常年在边外驻守,他的两个儿子是本王在看顾,本王虽常与他们厮混,可从来没教过他们如此做人啊……”
赵福媃斜睨了他一眼:“王爷,你很是心虚啊。”
尚贤老脸一红,连忙转移话题:“总算是解决这桩麻烦事,我们回去吃午膳吧,至于尚德誉那个臭小子,本王吃完饭就去收拾他!”
事到如今,也只好这样了,赵福媃白忙活半天,什么都没做却身疲力乏的,说到吃饭才觉得饿了。
她叹道:“福阶,找人把柔儿好生安葬了吧。”
福阶道:“放心,已经让章玉泉去办了。”
……
眼看就要启程去梨花镇,赵福媃把需要的东西都带进空间里。
楚添跋越来越老了,气虚的趴在地上,连赵福媃给他带去的鸡腿都没胃口吃。
这让赵福媃十分的担忧,问道:“跋跋,星降怎么还不来?我怕你这副身体撑不到啊。”
他们决定一起回去,如果楚添跋死在这个世界里,可能会有麻烦。
楚添跋疲惫地道:“不知道呢,应该快了,话说回来,主人,你何必再跑去梨花镇呢,完全没必要再努力了,反正回去以后,这些都不属于你了。”
赵福媃道:“我知道,但梨花镇的百姓这么可怜,若是能帮他们解决困难,也是很好的事情啊。”
听她这样说,楚添跋便不再劝她,又道:“春梦楼一事你没觉得有别的蹊跷吗?”
赵福媃摇了摇头:“没有啊,怎么了?”
刚问完,她一个激灵,肃厉地看向他。
楚添跋点头道:“其实润儿才是杀人凶手,你们都被她骗了。本来我也想和你说的,但想着你这么努力办案,又不想打扰你。”
“润儿?!”赵福媃来回念叨着她的名字。
“柔儿和聘儿确实是因为誉世子关系恶化,当时离开廊道去找老鸨的人不是润儿,而是柔儿。润儿本身爱慕柔儿,为了柔儿才会对聘儿起了杀心。”
赵福媃茫然地问:“爱慕?”
“不错,就是你想的那种爱慕,其实百合在古代也很常见的嘛。”
本来润儿做这件事没想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