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不及时,赵馍喜又一簪子捅了过去:“哈哈,要怪就怪爹娘吧。”
赵大富愕中惊醒,头皮发麻地大喊:“来人啊!杀人了!”
但赵馍喜已经夺门而出,瞬间没了踪影。
王氏瘫坐在地,朝赵富贵爬了过去,看着那两个血淋淋的洞口,颤抖的叫着:“我的宝贝儿呀,宝贝儿,不要吓娘……”
赵大富则追出门口,见院里的小妾和庶子女们像局外人一样,吼道:“你们还愣着做屁?快去报官、请大夫、抓赵馍喜。”
他的指令一下,院里的人松散成一团,看似很忙碌,实则谁也没去干正事。
赵馍喜沿路一直奔跑,手中紧攥着染了血的木簪子,神色慌张的左右环顾。
经过的村民见她这副样子,以为她又被爹娘打了,谁也没当回事。
薛婶还嘲讽道:“我说馍喜啊,失婚女回了娘家就不要经常气父母了,多多讨好你的弟弟吧,毕竟你以后全得依仗着他……”
其他人跟着附和:“是啊,打你就乖乖被他们打一顿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更多不善的声音冲击着赵馍喜的耳膜,她再也忍不住大喊一声,冲着跑出人群。
“切!”薛婶鄙夷的看着她的背影,继续揶揄着,“不听老人言,以后就等着继续吃苦吧。”
直到有赵家人追了过来,说明情况后,皆是头皮发麻,背后一身冷汗。
“杀、杀人!!?”薛婶后怕的拍着胸口,刚才那样刺激赵馍喜,还好她没举簪刺来。
赵家人大声道:“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吧,赵馍喜已经发疯了,怕是会伤害到别人。”
薛婶一边走,一边道:“去镇守史府通知里长了没有?快点抓走她呀,以免闹得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