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长大人,你把我抓起来吧,我不想协商,想必他们也不肯,至于赔钱,呵,我哪来那么多钱赔……”
“所以说,干什么这样冲动?”里长恨铁不成钢的怒道。
赵馍喜不敢抬头去看他,双手举了起来,让他们捆绑。
“且慢!”赵福媃又开口阻了一下,“里长,若是赵大富、赵富贵、王氏三人先谋命在先,要把赵馍喜投井淹死,这又该当怎么判?”
里长道:“情况属实的话,确实算不得赵馍喜有罪,但也得他们三人承认啊。”
赵馍喜绝望道:“他们定是不会承认的。”
这也让赵福媃犯难了,即便她有意要帮赵馍喜也不知从何下手。
“我有办法。”
突然,尚徽介行近他们,缓缓的开口。
赵福媃惊道:“你能有什么办法?”
尚徽介道:“刚才听赵馍喜说过,那三人是以秘密为由要淹死她,我们反过来以此威胁他们,他们定不敢再追究赵馍喜的责任。”
里长问道:“什么秘密?”
尚徽介看了赵馍喜一眼,轻笑道:“那就要看她愿不愿意说出来了。”
“我不说!绝对不说出来!我宁可去坐牢!”赵馍喜退后两步,宁死不屈。
此举气得赵福媃跺了一下脚,道:“赵馍喜,你真当我帮你是因为好心?我全因为火哥儿罢了,你若是坐过牢,是要影响他以后仕途的!”
尚徽介冷淡道:“她这么自私,想必不会考虑那么多,娘子,何必与她费口舌?她爱坐牢便坐。”
赵馍喜一脸懵然:“他不是寄挂在你们户下么?我还会影响到他?”
赵福媃道:“当然了,朝廷用人都要知根知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