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堂的时候也是这样,甚是讨厌。
赵福媃从来不掩饰什么,光明正大道:“你是她的孙子,不找你难道找我们?”
火哥儿唉了一声:“好吧,但我真的不想理会他们,他们找我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求我带朱先生去京城,又与我说‘多求求王妃,为朱火谋个前程’之类的话,他们只是单纯的想利用我,我虽小,也并非什么都不懂。”
赵福媃笑了:“那你是什么意思?毕竟朱火是你的亲生父亲,你难道不想他陪着你?”
火哥儿摇头道:“说真的,我对他毫无感觉,甚至生怕他赖上我,在我中毒醒来的那天,我的再生父母惟你一人而已,其他人对我来说毫无意义了。”
赵福媃有些感动,对他笑了笑,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道:“去陪香香玩吧,过不了几天我们就要回京去了。”
“好。”火哥儿恢复纯真的一面,随即蹦哒上楼去。
尚徽介继续拥着赵福媃,莫名觉得好笑,忍不住笑了起来。
赵福媃自然知道他笑什么,笑道:“嗐,想借火哥儿改变命运的这些人确实好笑,至少要问过我们的意思吧,火哥儿一个孩子能做些什么呢。”
尚徽介道:“可能是看到希望,所以拼命想抓住机会吧,虽然可笑。”
二人相视一笑,皆不再谈论这个问题。
赵福媃算着筝儿的肚子已有七个月,是时候回去了,自己也多有不便,还是早些回去为好。
而且赵福匝又这般懂事,也定了亲,没什么再让她忧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