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看许姐姐十足信任他的模样,赵福媃虽有疑惑,却并未与她说。
这时,小春子回来了,脸带惧色,仔细看的话,发现他浑身微抖。
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道:“储正妃,王妃,奴才去了明光观,里面的弟子说,老道早已在几个月前便仙逝了,只是观中应老道的遗愿,所以没有对外宣告。”
此话一出,莫说筝儿震惊,就连赵福媃也觉得不妥了。
筝儿慌张含泪的去看赵福媃,急道:“怎么会?我昨天还见到他,整个王府上下都知道的。”
此事小春子知道,所以才会两脚发软。
“许姐姐,你先别急。”赵福媃安慰着她,转而去看小春子,“你确定那老道真的仙逝了吗?”
小春子哆嗦着:“确定,老道的肉身已镀金,放在贡台之上了,一定不会有假!”
筝儿几乎要晕倒,扶着赵福媃的手一片冰冷:“那天天来王府的‘老道’是何人?赵妹妹,我是不是闯祸了?”
说罢,突然想起尚贤来,也顾不得大着肚子,连忙往外跑去。
“许姐姐!你当心!”赵福媃慌了,看着她跑得这么快,赶紧去追她。
但筝儿已然不顾别的,一心奔跑着。
太监宫女们都慌了,跟着追了一路,直到跑去另一座大殿。
尚徽介和何叔听到声音,从后殿出来,才拦住失去理智的筝儿。
赵福媃见此,整个人都松了下来。
何叔给筝儿扎了一针,她才缓缓平静睡去。
尚徽介抱她去榻上放下,几人才得闲坐下说话。
尚徽介一脸凝重:“果然是有人在搞鬼。”
至于搞什么鬼,大家心知肚明,无非就是阻扰尚贤登基。
何叔道:“此事万万不可透露出去,若让皇上知晓,定会旧疾复发。”
如今皇上少有处理政事,确切的说他已无能为力再做点什么,若是尚贤昏迷之事暴露,朝中大臣定会推举尚徽介继位。
说到这个,三人又沉默下来。
尚徽介转头去看赵福媃,道:“我只能依赖于你了,而且我相信你肯定有法子让皇叔醒来。”
赵福媃还没说话,便遭到何叔的质疑:“我怎么就听不明白呢?福媃丫头既不是大夫,也不懂医术,怎么就有法子了?”
尚徽介微笑道:“没什么,叔不必深想。这样吧,你先看着皇叔,有事随时禀报,我和福媃先回家一趟。”
“这样也好,福媃丫头如今是双身子,不宜过于劳累。”何叔起身送他们出去。
只是刚到殿外时,与急匆匆跑进来的小福子撞个满怀。
何叔不悦地呵斥:“毛毛躁躁做什么?幸好是撞到我,万一撞到福媃丫头的话,打死你也解不了恨。”
“奴才该死!该死!”小福子后怕地捂着心口。
“好了何叔,小福子肯定有事禀报才会如此慌张。”赵福媃随即问他,“怎么了?为何如此慌张?”
“皇上和林贵妃来了,正往大殿的方向走来,这可怎么办?”小福子急得猛搓双手。
所有人错愕了一阵。
好在尚徽介率先反应过来:“小福子,你去引他们到别的殿去,我随后就到。”
“是。”小福子深呼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无异才往外去。
赵福媃道:“照皇上这架势,必定是听到什么风声,肯定会要求见皇叔。”
尚徽介认真的看她,道:“他们夫妻二人就交给你了,我和叔先去应付一阵。”
他们两人不敢耽搁太久,赶紧离开现场。
赵福媃回身将尚贤和筝儿一同收进空间里。
楚添跋正插在土里,享受着阳光空气,见主人回来,还带着两个‘拖油瓶’,不由得皱了皱眉。
好烦哦,主人又多管闲事了。
“跋跋!”
果然!楚添跋刚在心里吐糟完,那头的赵福媃就喊人了。
“是。”他无力的从土里拔出来,一蹦一哒的往木屋蹦去。
赵福媃抱臂深思:“跋跋,你赶紧想办法啊,皇叔再昏迷下去,天下就要大乱了。”
楚添跋无所谓的说:“不会乱的,不过就是顺从天意,让阿介登基罢了,当时候你便是皇后啦,你难道一点都不期待吗?”
赵福媃摇头道:“有什么好期待的,我向来不看重这些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