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地扯下一块皮肉。
惨叫声响彻云霄,俘虏们见此,皆是后背发麻,更不敢出声求饶了。
暨帝则去找尚徽介商议安置夷域士兵一事,尚徽介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人亦如是,还是别造杀戮了吧。帕拉曾对你的臣民做过的事,对他的臣民也做一遍便罢了。”
暨帝没懂,问道:“这是个什么意思?朕没懂。”
尚徽介道:“他曾流放你的臣民,你也流放他的臣民罢。”
闻言,暨帝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如此。来人呐,夷域士兵全部流放蛮地。”
让他们回到自个的地方去,也算是好事一桩。
处置完夷域士兵,暨帝连设五天宴席,全民同乐,顺便让澹朝士兵休顿好,可以早日回朝复命。
夜里,尚徽介和赵福媃才有空坐下来聊天,尚徽介问道:“你想好怎么处置帕拉了吗?”
赵福媃叹道:“除了关他禁闭,想不到要怎么处置,若要我亲手杀掉他,我又做不到……”
尚徽介道:“其实,这种东西不必脏了你的手,如果你愿意让我去做的话……”
赵福媃一把捂住他的嘴巴,摇头道:“与其让他去死,不如送他去蛮地自生自灭吧,那地方一旦进去,要想出来可就难了。”
“好,都听你的。”尚徽介宠溺地回答,“想起来我们离开京城好久了,是时候回去了。”
“是啊,皇叔和许姐姐怕是要担心死了,等和细霞道别过后,我们便回去吧。”
话音刚落,楚添跋与细霞几乎是同时出现,一人推开殿门而入,一牛瞬间落在大殿内。
不同的是楚添跋满脸喜色,细霞满脸怒色。
“主人,我要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楚添跋怕细霞先说话,急急地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