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死,自此便变得疯疯癫癫起来。
直到后来,她捡到赵福媃的孩子,这才逐渐好起来,因她还在哺乳期,竟在恶劣的环境下把孩子养活了。
听完楚添跋的解释,赵福媃这才冷静下来,对疯女人全是感恩之情,虽然很想孩子回到自己的怀抱,却不会用强硬的态度了。
疯女人还是举着棍子死死地瞪着他们。
尚徽介拉着赵福媃,轻声道:“娘子,我们先出去,这么对峙着不是办法,让她冷静下来再说吧。”
赵福媃没办法,只好和尚徽介先出去了。
流民们见他们出来,全部围了过来,吱吱喳喳地问各种问题。
吵得两人头疼,尚徽介赶紧道:“你是暨朝的流民?”
领头的大叔回答:“是啊,如今也不知道外面打得怎么样了,恐怕这暨朝江山已经易主了吧,唉。”
赵福媃懵了一下,想起他们几个月前路过帕拉驻扎的军营,想必此后一直躲在深山里,对外面的事一概不知。
尚徽介道:“暨朝已经胜利了,夷域人早已被赶了出去,你们可以回家去了。”
话音刚落,所有人皆是沸腾起来,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起来。
尚徽介和赵福媃被夹在中间,都不知道该听谁的好,正在一筹莫展之时,领头的大叔一声怒吼:“别吵!听我说!”
闻言,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大叔这才问道:“你说的是真的?有什么证据吗?”
尚徽介拿出令牌,道:“我乃澹朝的广平王,澹朝军队已经如数回朝,暨朝也在恢复之中。”
这下所有流民才相信,皆是欢天喜地地呼叫,有的抱头痛哭,有的则是跪地拜天。
往日不敢大声疾呼,生怕引来敌军注意,这一刻可以完全不必顾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