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里深夜的生意最好……”
“为什么?”
“因为修道人又不全是吃斋的,有些人还是会吃荤的。为了少些舆论,吃荤的人都会在晚上来吃,这是所有人都心知的秘密,谁也不说穿罢了。”
掌柜蛮佩服他们白天就来荤菜馆,啧啧了几声,竖起一个大拇指。
尚徽介突然开口说道:“我对‘只为他一人而开’的人感兴趣。”
掌柜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山上的道观知道不?太上皇在那清修,这荤菜馆就是承太上皇的旨意所开。”
“噗……”赵福媃一口清茶喷了出来,转眸望向尚徽介道,“我说呢,变得这么圆润肯定不是吃斋这么简单。”
“猜到了。”尚徽介淡定地回答。
太上皇向来好肉,顿顿无肉不欢,这三年以来真吃斋饭,他绝无可能做到。
不多会,饭菜全部上全了,赵福媃尝了一口:“哇偶!超级好吃!”
尚徽介宠溺地看着她,笑了笑。
赵福媃边吃边说:“反正还要耽搁几天,不如我们回一趟落扇村,顺便看看我的大侄子。”
“好,都依你。”
“我刚才看见有家银饰店,我们去买个长生锁,再拿去道观开光送给侄子……”
二人说着话,完全没注意到有人在身后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等尚徽介察觉的时候,那人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了,只给他留下一道模糊的身影,亦真亦假。
气氛突然凝重起来,赵福媃紧张地问道:“阿介,怎么了?”
尚徽介沉声道:“刚才有人在窥探我们。”
赵福媃道:“难道是玄褚?”
这三年来一直平安无事,唯独玄褚的事是他们的心病,虽然他们一直在找关于星降的期次,却仍是没任何头绪。
“不知道……”尚徽介想了一下,“但不像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