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施姬哼了一下,道:“我除了行走江湖,也跟着师父好好地学习,教书什么的,对我来说小意思啦。”
说起她那个神秘的师父,赵福媃忍不住问道:“对了,你师父他人呢?好歹为你收拾了烂摊子,咱们总要好好道谢一下。”
赵施姬有些不太开心的样子,道:“他说去给我找治腿伤的药,但我心里明白,他嫌弃我成了累赘,自个儿去行走江湖了。”
这腿摔得没了知觉,最近还有萎缩的现象,怕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是无能为力了。
“怎会?在你眼里他是这样的人吗?”赵福媃虽不了解她的师父,但知道他是个不错的人,若是真嫌弃只会当场说清,绝不是抛下就走。
赵施姬若有其事地点头,道:“师父就是那样的人啊,又贱又爱撒谎。”
“蛤?”赵福媃懵了一下,之前还担心姐姐会遇到坏人,遂让阿介去查过这位师父,虽然查不到来头,但江湖里一直有他的传说,是个爱抱打不平的好人。
要不然她也不会放心让赵施姬一直跟着他了。
赵施姬又重复了一遍,道:“之前被他表面给骗了,实则他这个糟老头,贱得很!”
“???”赵福媃见过他的背影,明明是个高挑的少年,怎的在她口中成了糟老头?
赵施姬认真道:“看不出吧?其实他已经这个岁数了。”她伸出三根手指来。
赵福媃道:“虽像十六岁少年,但若是三十岁,也说得过去,有的人天生就长得幼态。”
“no,no,no.”赵施姬伸出食指来摇了摇,“其实他三百岁了。”
“噗~咳咳咳咳……”一直坐在旁边品茶的尚徽介忍不住喷了出来,大概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吧。
而赵福媃却从刚才开始脸色一直沉着,沉浸在姐姐那一声‘no,no,no.’里。
“福媃?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好吓人。”赵施姬抚了一下她冷冰冰的脸,道,“不会真的不舒服吧?”
赵福媃颤着声音问道:“你知道no的意思?”
在这个世界里,有多种语言,却唯独没有英语。
赵施姬道:“就是‘不’的意思,譬如‘ok’就是‘好的’意思,这两个词是我师父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所以她便学了,说顺嘴后时不时就嘣出来了,经常让听的人一脸茫然。
尚徽介也意识到什么,道:“看来他与你来自一个地方。”
赵施姬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师父从不说来自哪里,她问过,奈何他不肯说。
赵福媃点了点头,随即与其他人打了声招呼,便与尚徽介上了三楼去。
一到安全的地方,赵福媃不安地踱步:“完了完了,原来这么多倒霉孩子穿越到这儿来了,第一次的星降因我而毁,姐姐的师父定是也很恨我的。”
“别急别急。”尚徽介心疼地抱住她,“他一直没任何动作,恐怕不会针对我们的。”
赵福媃叹道:“但愿如此吧,难怪连你都查不出他的来历,对了,刚才姐姐好像说他三百岁了,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事情发展得越来越怪了。
尚徽介安慰道:“既来之则安之,或许第二次星降来后,他和玄褚都会回去的,甚至所有的穿越者都会选择回去,他们不会对我们构成任何威胁。”
不想她继续纠结这件事,他赶紧又道:“别忘了我们来落扇村的正事!”
赵福媃这才缓了过来,点头道:“没错!我们要把姐姐接去京城,让何叔给她看腿,然后解决韦大哥的心结,完成空间给的任务……我们还要处理通州的烂摊子……”
“是这样没错。”尚徽介宠溺地拥着她,“我们还是想想该怎么劝服你姐姐去京城吧。”
赵福媃道:“姐姐性子固执,普通道理与她说不通,唯有打晕借空间之力拐她过去了。”
尚徽介忍不住笑了一下,道:“倒是个好办法。”
这时,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赵演软糯糯的声音传来:“二姑,娘亲说吃晚饭了。”
“好,二姑来了。”赵福媃一扫先前的凝重,跑过去开门一把抱起赵演便亲了一口,赵演忍不住哈哈地笑了起来。
吃过晚饭后,他们回了三楼准备洗漱休息,他们不知道的是翠云已躲在洗浴房里的屏风后。
如果是赵福媃先进来,她便躲着不出去,若是尚徽介先进来,她便光着膀子出来。
听闻这位王爷脾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