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小满她娘兴冲冲回来:“王妃,村里出大事情了!”
赵福媃很少出门,因为每次出门村民就像看猩猩一样的围观她和阿介,后来唯有夜里才出去散散步。
所以村里有什么事,她都经由小满她娘的口中知道。
“看你这么激动,肯定是绝大的大事情了,快,说来听听。”
“薛婶家的女儿翠云,她竟然喜欢广平王,现在村里都传得沸沸扬扬了。”小满她娘一脸认真地说出来。
“噗……”赵福媃笑呛了一下,随即点头道,“那她挺有眼光的。”
闻言,小满她娘傻了,无奈道:“王妃,你都不会吃醋吗?”
赵福媃瞧了一看在边上波澜不惊的尚徽介,道:“吃醋倒不会,可能阿介的心情会比较特殊吧。”
“娘子,你话里有话。”尚徽介背靠在沙发上,换了一个舒适的坐姿。
赵福媃笑道:“毕竟你是她爬管也要送上门来的男人,这魅力,不是谁都有的。”
尚徽介无奈地一叹,道:“娘子,你有话就直说吧,真的不必阴阳怪气的。”
赵福媃同样叹道:“想起我那在深夜里无辜牺牲而去的皮卡丘屏风。”
本来尚徽介是想去山上取新的屏风回来,可惜那个地窖因前几年的一个小地震塌方了,里面的东西皆被埋了。
而屏风这类的东西又属于木质,没被泥土砸坏,也被自然侵蚀了。
他无奈又好笑道:“娘子,我真的错了,我没有想到你那么喜欢那只黄色老鼠。”
“???”赵福媃无语扶额,道,“若是皮卡丘知道你说他是黄色老鼠,一定会变成闪电亲自劈死你的。”
尚徽介一头雾水地挠头,小满她娘更是懵了又懵,明明说着翠云的事,他们怎么扯到别出去了?
“咳,那个……王爷,王妃,此事对你们影响不太好,传着传着便传出王爷和翠云有了床笫关系……”
小满她娘时刻盯着尚徽介的表情,如果他突然发怒的话,可以随时随地逃跑。
尚徽介脸色淡淡的,像是在听着别人的故事,见此,她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赵福媃哈哈笑了两声,见阿介转头盯着她,咳道:“阿介,我是信你的。”
“嗯?”尚徽介白了她一眼,“子虚乌有的事,我才不用你的信任。”
三人正说着话,院外传来哭闹声,隐约可听见:“广平王没有人性,睡了我的女儿又不负责,我一定要告去京城,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是薛婶的声音,小满她娘气得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怒道:“真能胡扯!得,我去骂走她。”
赵福媃却把她拉住了,道:“她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和她争执会气坏自己的。”
小满她娘问道:“那怎么办?任由她造谣惑众?我们再不出去,别人会以为我们心虚了。”
“不错,我赞成出去。”尚徽介插嘴道,随即对小满她娘笑了一下,“你尽管出去骂街,打起来也没关系,我都给你兜着。”
小满她娘听到这话,立马乐了,兴奋地挽起袖子,一副要出去干架的架势。
“啧!阿介你给我闭嘴,她娘你也冷静一下。”赵福媃气得捶了尚徽介一拳,才道,“我没说任由她闹下去,只是说有更好的处理方式。”
小满她娘不解问道:“还有什么比揍她更好的?”
尚徽介认同附和:“没错,揍她。”
赵福媃无语凝噎,叹了一下,道:“你让家里的下人去一趟镇守史府,此事由里长来处置才能更妥当。”
如果他们贸然出去解释,只会给人一种贼喊捉贼的感觉,万一薛婶反咬一口,说他们以权贵欺人怎么办?
小满她娘瞬间想明白过来,拍额道:“好好好,我立马去办!”
她行事效率极高,不到一盏茶功夫,里长就来了。
赵福媃见他发色差不多全白了,浑身围绕着一股正气,但眸色疲惫是真,想来这里长当得很是损心神,何况他这种有责任心的老好人,确实比常人会更辛苦。
她顿时有些内疚道:“劳烦里长了,好像我每次回来都会发生些事情。”
里长神采奕奕道:“不烦不烦,我可太愿意处置你的事情了,毕竟整个镇子数你的事最为轰动。”
说出去还倍有面子,他们寒暄几句,里长道:“此事我了解了,又是一个异想天开的人。”
“又是?”赵福媃忍不住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