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
后来尚徽介再度回来,她明确了心意后,再也没有当过木屋的任何东西,不过经常偷偷跑去木屋里小住半天,用阿介的碗筷,用他使用过的一切。
若不是赵富贵也跟踪了她,这个地方他绝不可能发现,后来这处地方成两人的秘密基地。
尚徽介笑道:“娘子,你不要自责。”
“自责个屁!我也很无辜好吗?”赵福媃的白眼都快要翻出天际去了,“好了,看来明天我得亲自上一趟山去!”
楚添跋提醒道:“主人,你千万别放过她!”
赵福媃道:“为什么?你跟她有仇?”
“那倒没有,只是我看不惯她用你的东西。”楚添跋查到后,发现翠云经常在那处地方以女主人自居,看着实在是太讨厌了。
赵福媃道:“我都没在那里住过,她用的不算是我的东西,可能她用的是叔的也说不准。”
“哈哈。”这个说法让楚添跋笑了出来,“如果叔知道的话,肯定头皮发麻,咒骂不止。”
尚徽介见他们说的那叫一个旁若无人,亦是无语了,插嘴道:“好了,死肥牛,你退下吧,我们该休息了。”
“啧。”楚添跋深知要省着用能源,只好声隐了去。
第二天一早,翠云还在床上安睡,床边站了两个人也没发现,直到赵福媃看不下去了,开口咳了一声。
翠云这才猛然睁开眼,对上熟悉又陌生的两人,惊得缩在角落去:“你们……你们……王爷,我不是故意睡你的床的……”
尚徽介淡淡回道:“你睡的是何叔的床。”
毕竟只有何叔才会喜欢这种夸张又奢侈的被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