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福媃亦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没往深处去想,兴冲冲道:“好,火哥哥,等我们有了银子,你还会要我吗?”
朱火道:“傻丫头,我永远都要你啊,只是你要带着我们的孩子去京城,万一这一胎是个儿子,便算是广平王的长子,将来极有可能当郡王,甚至是等广平王死后世袭他的爵位。”
想到有这个可能,他兴奋得遮不住笑容,就连怀中这么恶心的女人都觉得还行了。
他们这样旁若无人的出谋划策,完全没注意到屋顶上站了两个人。
竹沥啧了一声,道:“赵福媃的这个分身不怎么样,阿介,你为了这种女人坏了一只眼睛,这会儿恨不得杀了她吧?”
尚徽介心里不见得有多难受,可能是爱屋及乌,这人与娘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确实是恨不起来。
原来每个地方的自己的姻缘会有这么大的出入,知晓眼前的赵福媃不是从隧洞而来的娘子,他莫名松了一口气,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轻快。
竹沥见他不答,似乎心情还很好,倍感的无语,道:“她也是真的赵福媃啊,你可以带她离开无间,我可以帮你哦。”
尚徽介摇头道:“罢了,她本该属于这里,你唯有能帮我的是,带我去找真正的娘子。”
“啧!”竹沥叹了一口气,“你这不是为难我么?”
“对了,听闻你三百岁了,是真的吗?”尚徽介突然问起这个问题,转眸认真地研究他。
“咳,你问这个做什么?”竹沥一阵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