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庞渝如今还待在刑部,虽说尚贤对她下了死令,但总归没了结她的性命,但漫漫人生路,牢狱之苦只会比死更难过。
赵福媃只觉唏嘘不已,又见雨势开始大了,赶紧道:“阿介,我们也该回去了。”
“好。”尚徽介背起篓子,一边扶着她,柔声道,“慢些走,路滑。”
回到大棚子去,所有人都累得不想说话,也顾不得身份悬殊,皆是自然地坐着休息。
赵福媃和姐姐则在旁边清洗和削皮番薯,打算熬一大锅番薯粥,以确保所有人都能吃到。
韦长风则一直站在门口看向左右的大山,叹道:“那两座大山种的食物比较少,原以为不会再发生这么严重的洪涝了,也不知道那边的百姓怎么样了……”
“那边有章将军他们守着,不会有问题的,如果王妃的压水井方法真的有效,我们很快就能驾船出去了。”
吴守难得没怼他,这些日子的相处,他算是了解了韦长风的为人,就凭他未雨绸缪带领百姓们上山种粮食的壮举,便可以断定他不是个坏官。
他一直想与韦长风道歉来着,奈何话一到喉头,便又作罢了。
韦长风叹息,点了点头,不再开口说话,转过身来见着赵施姬柔和的脸,顿时又宽心了不少。
此时,尚徽介已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来,直接拿起娘子她们洗好削好的番薯切了起来。
两位大人见了,吓得脸色死白死白的,颤道:“王爷,我来吧,你去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