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赵福媃彻底无语了,对他举起个大拇指,道:“牛人!!!连灵宠都能养死。”
“我这不是没经验嘛……”竹沥心虚地呼了口气,生怕岳母继续问下去,赶紧转移话题道,“既然知道我不是什么怪人了,请你们接纳我好吗?”
尚徽介仍是一脸嫌弃,道:“但你命长,香香再怎么活,最多只是一百年的寿命罢了。况且这途中,她会慢慢变老,男人都是肤浅的东西,都是视觉动物,你会变的。”
这番说辞气得竹沥捂紧了胸口,反驳道:“我才不会,如果岳父的处境和我一样,你会变吗?”
尚徽介漠然道:“我不会,但你会。”他相信自己,但别人不可能。
竹沥气噎道:“我更不会变!绝不!绝不!!绝不!!!”
“哦,呵。”尚徽介冷冷一笑,再懒得与他争论,总之不相信。
见他们这架势快要打起来,赵福媃赶紧出口道:“都消消气。竹沥,阿介说的也对,你俩的寿命有悬殊,而我们为人父母的,只希望女儿过得平淡些罢了。”
竹沥见此,缓了许久,才咬牙开口道:“香香不会老,她不会!她也不会死!因为……”
因为她与所有人都不同。
“什么?”赵福媃没听明白,直勾勾地看着他。
唯有尚徽介意识到什么来,随即皱紧眉头,沉声道:“你是说……?”
“岳父,别说出来!”竹沥大声阻止道,但猜测一旦出现,他便开始倒霉了,他的身体开始隐隐约约地变透明。
“你怎么了?”赵福媃惊得捂紧了嘴巴。
竹沥面上全是狞色,好像在受着难言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