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道,“爹爹,娘亲,你们也在呢。”
尚徽介蹙眉道:“你一个姑娘家家来找他是所为何事?莽莽撞撞,成何体统!”
香香耸肩吐了吐舌头,解释道:“师公答应了我,今日要陪我和喜儿去湖中抓青蛙,喜儿就在外面,并非是我一个人前来。”
她实在想不通爹爹为何这么生气。
所有人的眼神看向门外,只见尚喜露出个头来观察着屋内的情况,见二哥尚徽介面有怒色,立马缩了回去。
“总之你最是给为父矜持一点!”尚徽介咬牙切齿地说着,随后眼神一指,直盯着竹沥道,“特别是这个人,你务必离他远点!”
香香不解地挠头,道:“这是大姨的师父,是好人,爹爹为何要这样说?”
她叛逆地朝竹沥扑了过去,死死地抱住他的大腿。
尚徽介的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
竹沥额上冒出一层细汗,戳了戳香香的头顶,道:“臭丫头,你这是想要害死我呀!还有,都说了别喊我做师公。”
“我不嘛,师公师公师公……”香香仍是甜甜地叫着,叫夫子显得关系太生疏了,还是叫师公好,显得关系靠谱。
况且师公这么好看,带出去溜也太有面子了。
赵福媃见当下情况有些僵持不下,遂开口道:“香香,你听话,不要气你爹爹了。”
“我才没有气爹爹,是爹爹无理取闹,师公这么好看……不是,我是说师公这么好的人,爹爹怎可对他有意见。”
“你是想气死为父?!”尚徽介怒目圆睁,怎么生了个如此肤浅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