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贤疼得眼冒金星,一头雾水地道:“皇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太上皇冷笑了一下,道:“事到如今,你还想隐瞒我吗?当年你与谭青儿作为使臣前往暨朝交流文化,后来青儿与暨帝相恋的事,别与我说你一点儿都不知道。”
尚贤懵了懵,缓了一口气,才道:“此事朕是知道,但谭老早已拆散了他们,朕想着时日不长,而谭青儿又是一个姑娘,朕何必去和别人说、坏她名誉?况且当年朕年纪这么小,对于情爱之事压根就没有多深的印象。”
后来,他先谭家人一步启程回了澹朝,此事就这么过去了,太上皇如今这么一问,他是真的很懵啊。
这番话也让太上皇恢复片刻理智,也是,当年的尚贤还是一个小屁孩,哪能分得清什么是相恋?
只不过是见谭羽客与暨帝之间有些古怪罢了。
尚贤揉了揉被揍疼的脸颊,问道:“皇兄,你这是怎么了?此事谁告诉你的?”
此事当年就被谭老压了下来,除非两个当事人出来说,否则在澹朝肯定是没人会知道的。
太上皇从怀中拿出一封密函,道:“贤儿看完这个便知道了。”
尚贤接过拆开来看,越是往下看,越是紧锁眉头,好半晌才道:“密函上说暨帝和谭青儿……也就是谭羽客生了一个孩子?怎么可能呢?”
太上皇道:“没什么不可能的!难怪当年所有去暨朝的人都回来了,唯独她一个人迟迟不归,敢情是躲着去生孩子了。贤儿,你说她怎能这么对我呢?难怪她从来不心疼我,一心只想着谋位谋权,更恨不得我快点死,好把帝位传给阿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