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的尚徽介,突然开口问道:“竹沥,我还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
竹沥道:“岳父大人请说,若小婿知道的定会为您解答。”
尚徽介道:“你为何认赵施姬做徒弟,这个疑惑困扰了我许多年。你之前似乎说过是因为香香才认的。”
他私底下并非没有问过,只是竹沥不愿意说,他也无能为力。
竹沥明显慌了一下,哈哈笑道:“我当年只是胡言乱语罢了。至于为何认徒弟,只是觉得我一身才艺,有人传承才好哇。”
尚徽介挑了挑眉,道:“真的是这样么?但怎么会这么巧就认了她?”
竹沥被岳父大人盯得心里毛毛的,瞬而不自在的起身,尬笑道:“嘿,小婿突然想起有要事在身,改天再说,改天再说了。”
不等赵福媃阻拦,他瞬间溜得不见了身影。
“阿介,怎么了?你是觉得哪里不妥吗?”
“难道娘子不觉得奇怪么?”尚徽介认真地问道。
赵福媃沉思了一阵,道:“他比我们知道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做任何事情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因此,我并没有一定要知道的执念。”
她缓了一口气,又道:“阿介,每个人都有秘密,若是他不想说,我们何必强人所难呢?”
尚徽介道:“道理我自然明白,因为他将是我们的女婿,所以才想着事事弄清楚。”
他才不希望香香将来嫁给一个不清不白的人。
“你们女婿?!”
他们的背后传来一声询问,吓了他们一跳。
赵福媃捂住砰砰直跳的心口,回过身来无语道:“香香,你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的?”
香香道:“哪是我走路没声音,是你们说话过于投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