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哥儿只有两个时辰的假,所以我们得回去了。”
赵馍喜立即起身,道:“好,我知道的。你们能来,已是天大的好事了。”
她心疼地看着火哥儿,虽然他没与自己说过话,但看着他就是幸福了。
看着他变得这么好,又觉得十分的欣慰。
火哥儿明白赵福媃难言的事,直接开口道:“我马上就要去厥丹了,这一走要离京三年。”
“什么?!”赵馍喜懵了,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厥丹?!是我知道的那个厥丹吗?”
赵福媃正想着要怎么开口,没想到火哥儿竟提前说了出来,此时她只好点头道:“是你知道的那个厥丹。”
赵馍喜再也顾不得身份悬殊,抓着赵福媃的手臂道:“王妃,求你不要派他去这种地方,他还这么小,还什么都不懂,怎么可以……”
说到后面她哭了出来。
“你不要为难我姨!”火哥儿见她这样,立即就皱紧了眉头,“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姨也才刚知道不久。”
“火哥儿……”赵馍喜哭得伤心,怀中的孩子似乎感觉到了,随即也放声哭了起来。
火哥儿仍是冷然,道:“有什么可伤心的,你们过你们的生活,而我早已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越是长大,他越是淡定所有的事情,或许是在军营的缘故吧,他对许多事情都已经麻木了。
除非是面对赵福媃的家人,才露出一些善意来。
这番话让赵馍喜哭得更加伤心了,因为他说的有理,自己不能够反驳什么。
朱火叹了一声,道:“孩子大了,既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们坦然接受便是了。”
赵馍喜忍不住骂了一句:“你坦然你的!反正你从来就不喜欢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