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赵福媃听着这话想吐血三丈,无语道:“想不到我的年纪都可以当奶奶了……”
尚徽介宽慰道:“别人成婚早嘛,孩子成婚也早,所以挺……就挺正常的。”
“正常个鬼!”赵福媃忍不住吐糟,“这是在缩短寿命!”她想了一下,笑道:“如此说来,皇叔便是个老乌龟了。”
“哈哈哈哈,可不是嘛。”尚徽介跟着附和,与她击掌为乐。
两人开玩笑的间隙,章玉泉赶回来了。
赵福媃一改吊儿郎当的模样,问道:“如何了?”
章玉泉道:“刘小姐果然嚣张!若不是王妃派人去跟着,恐怕刘小姐真的会把他们打死了。”
赵福媃道:“也难怪她会这么生气,他们如何了?”
“人已经救下了。”章玉泉如数回答,随即诧异道,“卑职说送他们出城,他们竟然不愿意。”
赵福媃道:“竟有这么一回事?”如果是别人遇上这种事情,早就溜之大吉了,他们竟然不肯走。
章玉泉道:“是啊,他们只说要回大杂院去,卑职没理由拦住他们,便任由他们走了。”
“我明白了!”赵福媃猛然一拍头,“赵富贵这是想着回大杂院投靠赵馍喜啊。”
赵馍喜因为刘家的事,已在广平王府暂住,生怕会被弟弟牵连。
尚徽介见夜色已深了,开口道:“章玉泉,退下吧。”
“是,王爷。”章玉泉拱手退下。
尔后尚徽介才道:“娘子,他们爱怎么样与我们无关了。”
赵福媃道:“好吧,我不管了,洗洗睡吧。”
尚徽介嗯了一声:“洗漱睡觉吧。”
……
第二天一早,参加完婚礼回来的林太妃立马来找赵福媃了。
“福媃,奇事,奇事啊。”
“什么奇事?”赵福媃见她跑得焦急,整张脸红扑扑的,额上全是汗水,“婚礼上出岔子了?”
林太妃摇头道:“那倒没有,只不过新找的新郎与赵富贵长得很像。”
赵福媃笑了笑:“那很巧啊。”
看来刘典史的能力不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可以找到像赵富贵的人,一定不简单。
但这不是林太妃要说的重点,她道:“最奇的是王氏没认出新的新郎不是她儿子。”
刘家想着找到顶替赵富贵的人,遂将王氏给放了,奈何她没懂刘母的意思,以为是刘家过河拆桥,诓骗她儿子入赘后,便不要她这个老母亲了。
所以她去而复返,闯到婚礼大堂,要刘知冬给她奉茶,唤她做婆婆。
好在刘典史控场能力不错,她一出现便被押了下去。
王氏只得冲着假的‘赵富贵’大喊:“你娶了媳妇不能忘娘啊……”
宾客被弄得一头雾水,都让刘典史敷衍过去了,婚礼才得以顺利继续。
林太妃啧了几声:“赵富贵他娘什么眼神,她但凡多看几眼定能看出不妥之处来。”
赵福媃笑了一下,道:“可能她当时只顾着找面子忽略了吧。”
“应该是这样。”林太妃想到刘知冬当时的脸色都青了,因为男方是入赘到女方家里来,所以她并不遮盖头,好在最终她还是忍了下来。
赵福媃道:“好了婆婆,此事已经过去了,你今日没约人跳舞吗?”
林太妃一听她不想与自己聊了,顿时有些闷闷不乐的:“约了约了,罢了,我走了。”
“婆婆,你生气了?”
“我没有!”林太妃傲娇地仰起头来,又瞥见赵馍喜的身影在殿外,这才明白赵福媃为何不八卦。
“堂姐,进来吧。”赵福媃喊了她一声。
正想离开的林太妃又坐了回去,道:“我累了,要歇息一下再去跳舞。”
明眼人都知道她是八卦心又起了。
赵馍喜走了进来,行礼过后才道:“王妃,我现在能回大杂院去了吗?火哥应该在担心我了。”
“随你便。”赵福媃平静地回答,尔后笑道,“他若是关心你早就来找你了,何至于毫无声息。”
赵家出了这种事,朱火恨不得与他们断绝关系,又怎么会担心赵馍喜的好坏。
赵馍喜一噎,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但也无法反驳,只好道:“王妃,富贵那件事已经处理妥当了吧?”
赵福媃不确定道:“他和青月执意留在京城,若让刘家知道,我不能保证不会发生什么,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