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撒谎说用过早膳了,随后逼着自己喝下那些苦药。
赵富贵虽说过她最近瘦了,但因为地里太忙了,也顾不得太多,只以为她不适应大杂院的生活。
毕竟她曾是赵福媃身边的大丫鬟,从未做过什么脏活累活,来了大杂院虽不用下田耕种,但亦要帮忙煮饭洗碗,这工作可不轻松。
大夫道:“不吃早膳怎能喝药呢?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又怎能怀得上?”
青月掩面哭了起来。赵馍喜赶紧道:“没事没事,以后注意便是了。大夫,这边请,我送你回去。”她塞给大夫一吊铜板,扶着他出去了。
饭堂里瞬间安静下来,赵福媃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只道:“青月,不如跟我回府去。”
青月摇头,哽咽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回不去了。王妃,谢谢你。”
她擦干眼泪,露出个灿烂的笑容,道:“奴婢没事了,厨房里还有很多活,就不奉陪了。”
说罢,她起身去了厨房。
此时,尚徽介才道:“娘子,别手痒痒。”
赵福媃道:“这又不是属于插手。诶,你说让竹沥干预可有反转余地?”
尚徽介耸耸肩,道:“或许能吧,只是你这番打算,亦算是插手了,所以我不许!”
楚添跋突然入音,肯定道:“阿介说的没错。”
赵福媃郁闷道:“为何我干预了这么多事,偏偏这一桩事不行?好不甘心哦。”
楚添跋道:“我也很纳闷,只是这世界本就千奇百怪,毫无道理可讲。我们本就是渺小的人类,遵从总没错。”
赵福媃认命地点头:“也是,这本就是个很扯淡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