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人先于别人死亡,无论是谁都要把所有权利和特权转让给和他共同继承的人。
当然,那二百万美元的薪金除外,那笔钱要分配给这个人的后嗣。那两百万属于法定分配,禁止给其他执行人,从而消除了任何欺诡的企图。”
我知道,如果送来了三百五十万人,那就无法妥善安置。 成千上万的人在这里得不到妥善安置或受到不良待遇,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为此用不着烦恼。
可是,在规模宏大中也包含着这次审判的弱点:如果在每一个被审人身上哪怕只牵三条线,加起来就有一百五十九条,而克雷连科却只有十根指头,维辛斯基也只有十根。 当然,“被告竭力向社会揭发自己的严重罪行”,但不是全体,这样做的只有十六个人。 十三个人“狡辩”。 二十四人则根本不承认自己有罪。
这就造成了不可容许的口径不一致,而群众一般说是不能理解这种现象的。 除了优点(然而都是以前的审判中已经有过的)——被告和辩护人的束手无策,他们无能改变或推倒判决,——这一起新案的缺点也是显而易见的,别人不说,在有经验的克雷连科看来这是不能原谅的。
“这就是第二张纸条的内容。 大家看了纸条,都自告奋勇要去赎身,并且保证一定按时去,按时回。 我也报了名。 可叛教者对此反对,说他反对让任何一个人先获得自由,要走大家一起走。 过去的经验证明,凡是获得了自由的人,都没有履行他身陷囹圄时的诺言。
过去常常有一些有身份的俘虏借用这种方法,让一个人先赎身,带钱到巴伦西亚或马略尔卡去弄只船,再回来接那些为他赎身的人。 可是没有一个人回来。 人一旦获得了自由,就唯恐再失掉它,忘记了自己应当承担的责任。
如果有人由于库藏、捐赠、商务,或碰上其他类似机会而获得了大量收入,那么他可以把超过限度的收入交给国家和国家的神,以此保持好名声,避免所有对他的起诉。 如果有人不服从这条法律,那么任何人只要愿意都可以去告发他,并得到他超过限度的财富的一半作奖励,而被定罪的违法者还要从他自己的财产中支付同样数额的罚金,至于他超过限度的财富的另一半就献给诸神。
除了每个人分配来的基本财产外,每个公民必须在法律任命的执政官那里事先公开登记他的全部财产,这样做是为了一旦有涉及财产问题的法律诉讼,法官就能够轻而易举地判案。
在证实了模范监狱里有平民的报告后,我们去见了拉贝先生,并把监狱里的人写的请愿书交给了他。为他们做点事很不容易,因为稍微出点差错,对他们所有的人来说就意味着死亡。
唉! 为什么只有格里高注定要在这个公司服务呢? 在这里只要有一点点微小的失误就要受到询查,难道公司里的全体职员都是废物吗? 他们之中没有一个忠诚可靠的分子吗?
而这个人仅仅在一个早晨只有几个小时没有为公司办事,出于良心的谴责变得神经衰弱了,以致于离不开床铺了,即使如此,派一个学徒来问讯一下也就可以了——如果有必要问讯的话——可不这样做,偏偏是代表本人来了,向他无辜的家庭宣示,代表本人才有能力追究此事,果真如此吗?
“诸位大人,你们是否发现,为打战而受奖的人要比战死的人少得多? 你们肯定会说这无法相比,因为死者不计其数,而得奖的人不过三位数。 但文人的情况相反,不管怎么样,他们至少表面上有维持生计的手段。 虽然战士们付出的代价大,可是得到的奖励却很少。
据说,奖励两千个文人要比奖励三万个士兵容易得多,因为奖励前者,只需给他们一个符合他们专业的职位就行了,而要奖励后者,只能靠他们为之效力的那个人的财力。 这是难以做到的,可它又进一步证明了我说的道理。
在这个时候,只有在下面的人,而不是上面的人,才是真正可靠的。
首先,我们是在一个只有人的世界,没有上帝(人是自己造就的);其次,我们都还不是真正的人,人是什么还不能确定,人还在形成中;最后,我们的目的是使人人都成为人,这个世界将充满沙皇。
你说的不是真正有才的人,而是有才的人中的极少极端例子。
但是,正如我在上面所说的,国家这个概念毕竟太大了。我们每天在国家中,我们又往往会感到见不到国家在哪里。我们能够见到的,能够感觉到的往往是我们身边的人和事。只有感到身边的人和事可亲可爱,才能推而广之,大到一个城市和一个地区,最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