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态,或者说差不多用的都是现在时。 所有他谈到的事情,似乎并不遥远,就像是刚刚发生过的。
用他的话说“也就是差不多一年前吧”,而且似乎那一切都还没有结束(这也就意味着,那些事说不定会再次发生)。
至于载了一个走去的那一只木筏,那一个船长,我很怀疑……“”这就对了。大家就因为有所怀疑,不相信这一个,相信那一个,大家都以为存在的不会比那个不存在的好。
及以为后一个应比前一个好,故对未来的抱了希望,对现在的却永远怀疑。其实错了的。在试验中,这失败并不是的失败,失败在稍前一辈负责的人。
一个人的结核病还得三五年静养,这是一个,一个那么无办法的,三年五年谁会负责可以弄得更好一点?“
跟我来,这位老爷说,这句话不能说是真正的命令,因为命令与否不在于这句话本身,而在于伴随着这句话的轻视和有意冷淡的手势。
我在这儿正等着一个人,k说,现在他已经不再抱有任何成功的希望了,只是仅仅从原则上这样说着罢了。
来吧,这位老爷十分冷静地又说了一遍,似乎想表示他并不怀疑k是在等一个人。 一那我就见不到我在等候的那个人了,k说,为了加重语气,还点了一下头。
尽管发生了这一切,他觉得自己到目前为止所干的一切,还是有收获的,诚然,现在他所取得的只是表面的收获而已,但是决不能仅仅为了一声客气的命令就放弃掉。
这也不是说夫人没什么特色,也许应当说现实她特色的机会还没有到来更恰当些。但我总是把她当成时附属于先生的一部分来看待的。
她也仿佛因为到自己这儿来的是个学生,而善意待我。因此,如果除去位于中间的先生,只剩下两个人的话,那么对于刚刚认识时的夫人,除了美的感觉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了。
当她一心想着如何成功地完成这一计划时,有些其他的女孩却在考虑怎样慢悠悠地度过这四年时光。
而最终的结果,只能依然故我,什么也没学到。 提前一年毕业似乎是困难的,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但还是可以实现的。
除了这个普通的小的瓦尔汉,在其他的学府是有先例的。
是连名字和长相也不知道的「那家伙」阁下。可是,写出如此完美而正确的组装操作指南的人,在飞机的设计阶段大概就想到了这个搬出顺序了吧。
尽管是素不相识的人,但也并不是一点想见一面的心情也没有,虽然尽管这大约不可能的吧。
后来,他们象上面那样难堪的谈话又持续了一段时间,但所得出的还是同样的结论:克莱德还有一星期时间(最多也只有两星期的时间),再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医生,或是任何一个肯帮助他的人。
两星期以后呢,如果说到那时他还是一事无成的话,她话语里包含着的虽然并没有直率地说出来的一个威胁就是:
如果说她还没有很快得到摆脱,他就得跟她结婚,即使不是永久性,至少也是暂时,而且还得是完全合法的夫妻,一直到她又可以自食其力时为止——这一威胁。
罗伯达觉得非常痛心、丢脸,而克莱德却觉得自己好象在受折磨似的。
这样,k本来可以预见到而没有加以防止的事,现在到底发生了。 弗丽达已经离开了他。 这不可能是最后的结局,情况还不至于这样坏,弗而达是能够重新争取回来的。
任何一个陌生人要影响她,都是容易的,甚至就这两个认为弗而达的处境跟他们自己很相像的助手来说,也是这样的。
他们既然向城堡打了报告,这就促使她也要这样做,可是k只要自己露一露面,提醒她过去对他说过的那些爱恋的话。
她就会后悔,就会回到他的身边来,特别是,如果他能证明自己的成果完全是因为这次拜访了那两个姑娘的缘故的话。
机会既然来了,他便说出了许久就想说而未说的话,把自己表现得是怎样的一个英雄。
他甚至说为了她的缘故他可以牺牲一切。 接着她也说了一些话。 两个人的话都是说一句就可以被懂得十句的。
他们对彼此都有了信赖,他们对于希望的实现也有了确信。 这一次的谈话好像是揭开了帷幕,于是重要的问题就解决了。
事情就发生在今天。
这种仅仅只是开了一个头的情况,还不足以让他们骄傲自满。
首先,你去了法庭,这是你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