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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十三章 知性2

他挣到的钱数以百万,但他的主要客户向来都是些人类渣滓。 虽说他令人畏惧,但仍旧只是一个与社会为敌的流氓。

他没能在自己周围创造出什么传奇,只招来了轻蔑;到现在的阶段,他想到这一点肯定都快气疯了。

他在追踪我,要跟我算十三年前的旧账,这恰恰证明了我正在说的话……我对他至关重要——他干掉我,这至关重要——因为我是被我们的秘密行动创造出来的。

当然,如所周知,艺术家都是优柔寡断的,在这一点上,一个人可不能一定看在自己父亲的面上,就是跟他要好也不能这样,可是佐里恩原来的看法是:“在不需要你的地方硬去插一脚。 ”

“然后玩弄手腕使自己骑在人家头上,可不是什么上等的玩意儿”,他这种看法不管有没有事实根据,对儿子倒有相当的吸引力,因为儿子很重视高贵品质。

另一方面,对于那些他自己一帮人叫做“神经病”或者瓦尔一帮人叫做“没种”的,他都受不了,所以当黑色的一星期的钟声响时,他还徘徊在两者之间。

有这些缘故,所以1900年他上巴黎时,在他还是第三次见识这个文明的中心。 这一次可是移樽就教,因为他觉得自己现在比巴黎的文化程度高,而且可能真正是如此。

还有,这一次他是抱有固定的目标来的,并不是上这座艺术修养和伤风败俗的神庙长顶礼膜拜,而是为了进行自己的法律事件。

老实说,他所以去是因为事情已经再不能看做是儿戏了。 侦察老是那样进行下去,可是永远没有结果-没有结果! 佐里恩从来没有回过巴黎,除了他之外更没有别的“嫌疑犯”!

作为这种特技的老手的x很清楚x的名声,也颇为理解,x之所以打架是为了博取别人的尊重,尽管当打架影响了铁匠铺里的活计时,他还是要发怒。

x自己也是个矮个子,他也曾经用打架来证实自己的勇气。但是,在他的爱尔兰老家,他是不算矮的,在他到达x的时候——这地方的男人个头高一些——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因此,他从来没像x那样为自己的高矮而伤过脑筋。

“对于裴拿梭,我不敢说;西班牙在古巴的势力太强了。可是华威廉真的可能做到。他在尼加拉瓜当过好几个月总统,只要给他正式的承认和些许军事支持就够了。

然而国会和总统先鼓励他,到了紧要关头却不同意。他们提出一大推理由,真正的原因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北方的利益团体,尤其是范康诺在动摇他们。

结果华威廉本该成功,终究还是失败了。”

他的生活简单得很,集中在一点上了,任何别的事情连一分钟的注意也都不值得了。

他在流放期间时时刻刻都在想念恺,不过他觉得,他们两个再也不能成为情人了,甚至连普通朋友关系也保不住了。

他现在,随便怎么狡辩也是个谋杀犯,也都是一个经过了“过硬的考验”的黑帮分子。 但是如今,恺完全从他的意识中给擦掉了。

下面又是一个玩一弄数字的荒谬的梦。 我的一位熟人,m先生曾在文章中被人剧烈地加以抨击,我们认为是太过分一点,这个评论家我们想大概是歌德。

m先生自然被这攻击弄惨了,他在餐桌前向大家诉苦;不过这个人经验并不影响他对歌德的尊敬。

我企图找出其时间顺序,虽然是不太可能的,歌德死于一八三二年,既然他对m先生的攻击要比那个时间早,所以当时m先生一定还很年轻,我看那时他大概只有十八岁。

但我不清楚现在是什么年代,所以整个计算变得很暧一昧了。

好的文艺里,是非黑白不是没有,而是包含在整个的效果内,不可分的。

读者的感受中就有判断。题材也有是很普通的事,而能道人所未道,看了使人想着:“是这样的。”

再不然是很少见的事,而使人看过之后会悄然说:“是有这样的。”我觉得文艺沟通心灵的作用不外这两种。二者都是在人类经验的边疆上开发探索,边疆上有它自己的法律。

在友谊的这两种高贵的功效(心情上的平和与理智上的扶助)之后还有那最末的一种功效,这种功效有如石榴之多核。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朋友对于一个人的各种行为、各种需要都有所帮助,有所参加。 在这一点上,若要把友谊的多种用途很显明生动地表现出来,最好的方法是计算一下,看看一个人有多少事情是不能靠自己去办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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