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这么一件尴尬事,夏秋染实在是不想呆下去了,其他人也是一样的想法,各自去收拾各自的东西了。
夏秋染让夜瑾墨去通知李小笼把马车套上,不过当晚还是没走成,看不清楚路怕路上出事,一家人最后拖到了天色渐渐泛白,才开始启程。
一大早,夏秋染就亲自去和村长说明情况了,又给兰婶子多给了一个月的房租,这才带着一家人朝着镇上赶,殊不知,他们离开时却被一双眼睛看得分明。
刘刮妇看着夏秋染等人远去的马车,收回视线后八卦的朝着兰婶子家走去,刚刚进去就发现,兰婶子正一脸忧郁的坐在院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刮妇脸上挂着一抹怪笑,左右望了望,一双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接着凑过去道:“兰婶子,你家小兰呢?”
听见这话,兰婶子下意识的抬头,对上刘刮妇那双不怀好意的眼,下意识的撇开脸,将眼中的不屑和轻蔑压下,语气有些淡:“出门了,探亲去了。”
“哎哟,你们家还有亲戚呢?”刘刮妇声音一扬,幸灾乐祸的说了这么一句。
兰婶子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她蹙眉盯着她:“你想说什么?”
刘刮妇笑着凑上前,一双吊梢眼显得有些欠揍:“昨夜我可听得分明,你那女儿不要脸的往男人屋里跑,跑出去一夜未归吧?要我说,这件事实在做得不要脸,真是不知羞耻,你到底是怎么教出来的?”
兰婶子脸色骤变,居然让刘刮妇听了个正着!她气得站起身,像是护崽的老虎似的:“你别胡说八道!”
刘刮妇没想到兰婶子会发火,可想到对方平日在村里就是个锯嘴葫芦,当即挺着胸,大声道:“怎么就胡说八道了?有脸做,还不让人说了?要不然我们叫村里人来评评理,让他们都瞧瞧,你那女儿到底有多不知羞耻,她就是个婊……”
“你闭嘴!你才是贱人!你才是个婊子!”兰婶子一张脸涨的通红,扑上去掐着刘刮妇的脖子,朝着她的脸胡乱的抓挠。
“哎哟,哎哟!你滚开!”刘刮妇一时不察,被她扑倒在地,痛呼几声后回神,也立刻反击,二人就这样扭打在一起。
这一大清早的,二人的动静很快引起了周围村民的注意,杏花村就出现了这罕见的一幕。
脾气一向好的兰婶子,居然一大清早和刘刮妇在自家院子打架,而且形容狰狞,让杏花村的村民都是一阵啧啧称奇。
果然老实人也是不好惹的,突然爆发也够你喝一壶的。
这件事,远离杏花村的夏秋染等人自然是不知道的,他们如今去镇上可是奔着前程。
要为他们刚刚盘下来的凤来酒楼好好的规划规划,这可是他们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进项来源。
夏秋染看着身边乖巧的儿子和女儿,笑道:“如今来镇上应该也能得闲了,娘替你们二人看看腿,腿好了也能出去玩儿了。”
听了娘亲的话,狗子和小猪笑的眉眼弯弯,明显高兴了,齐声道:“谢谢娘!”
夏秋染面带微笑,揉了揉二人的脑袋。
低头看着自己腰上的游泳圈,哭笑不得,减肥也要继续啊。
天渐渐亮了,马车外面也慢慢有了人声。
夏秋染掀开侧边帘子,就看见马车已经进了镇,街两遍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突然,夏秋染觉得自己的袖子被人拽了下,她低头就发现小猪正一脸渴望的盯着自己。
“怎么了?”夏秋染好奇。
小猪捂着小肚子,脆生生道:“娘,小猪肚肚饿了。”
拍了自己额头一下,夏秋染揉着两个小家伙的脑袋:“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知道了。”她说完就把马车外面的李小笼喊住。
马车一停,一家人稀稀拉拉下车聚拢在一家馄饨摊前,各自要了馄饨。
小狐狐也不例外,只不过毕竟人家是做生意的,夏秋染就把狐狐的专用碗拿下来,给它装了满满一碗的馄饨。
夏秋染趁着众人吃东西的时候把自己的计划说了。
“我们待会兵分三路,我和二哥去找李三谈谈酒楼装修的事,大姐你和二嫂去找出租的院子,差不多能住一家人就行,娘,你就留在客栈照顾狗子和小猪吧。”
几人听了也觉得没什么意见,不过李桂雪却自告奋勇道:“还是我和小沫去吧,让小可在家看孩子,说不得到时候要讲价。”
大家都没意见,李小可以前是家庭主妇,基本在家待着,真要讲价,恐怕还真不如李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