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染摆了摆手,示意不要这么客气,接着就道:“还请王大哥替我去如意堂跑一趟,让他们派一个比较权威的大夫过来。”
那王大哥闻言挠了挠脑袋,接着抱拳道:“如意堂我熟,我这就去。”说完转身扒开人群就走了,看那气势汹汹的模样,要不是看他长得憨厚,夏秋染还以为他是去杀人呢。
一切静待结果。
那李大夫还是不死心:“你想干什么?你以为请个大夫过来就能证明这老鼠药是我下的了?”
夏秋染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点着头:“那是自然。”
这话一出,大家又是丈二和尚莫不着头了,到底怎么回事啊?请个大夫过来就能断案了?
没一会儿,那如意堂的张大夫就被请来了,是一个年近六旬的老头子,不过虽然头发胡子花白,可明显看得出来精神奕奕。
夏秋染带着几分恭敬上前,躬身道:“张大夫,今日请您过来,是想让您帮晚辈一个忙。”
如意堂的张大夫相比回春堂的李大夫,对待夏秋染的态度稍微好了一些——
自然是好的,他听说是回春堂的人犯了事,夏秋染是苦主,他立马就被师兄派过来“出头”了。
这回春堂和如意堂在稻花镇是出了名的死对头,如今能有机会见证回春堂吃瘪,他自然是要来看看的。
夏秋染也是因为早就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让人去如意堂请大夫。
这不,这张大夫可是如意堂的二把手,张大夫被派了过来,这可是不小的面子。
夏秋染压下心中的雀跃,然后对张大夫道:“张大夫,事情是这样的,有人对我们十里飘香的鸡蛋糕下毒,这李大夫一口咬定,说是老鼠药。”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指了指躺在担架上,脸色恢复不少的小康道:“可我这侄儿吃了鸡蛋糕,并无性命之忧,这就说明下毒之人是懂毒的,不然这剂量上出了问题,可能就会出一条人命。”
她说完,看向不远处被五花大绑的刘刮妇解释:“这刘刮妇是最大的可疑对象,她一介村妇自然不可能懂毒,可是同她一同来的李大夫就不一样了,李大夫不用望闻问切,光症状就说小康中的是老鼠药,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夏秋染逻辑分明,直接将李大夫架在火上烤。
张大夫听了夏秋染的话点了点头,莫着胡须,老神在在的看了李大夫一眼,语气透着幸灾乐祸:“看来是有人在助纣为虐啊,这种小人怎能放过,简直就是医界之耻!”
李大夫闻言脸色一变,接着气急败坏的对着夏秋染吼道:“你这妇人好生歹毒,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是我下的毒,你以为就叫如意堂的人来就能定我的罪吗?我要与你对簿公堂!”
“好啊,那就对簿公堂!”夏秋染面上一寒,突然厉声喝了一句。
李大夫被她唬住了,闭了嘴。
只见夏秋染眯眼,看向刘刮妇的眼神透着戏谑:“要我说,李大夫,你和刘刮妇的关系匪浅吧?”
这话一出,李大夫脸色微变,心虚的撇开视线,刘刮妇长得不错,而且床上功夫了得,他确实……和她有过一夜春宵,但是这种事他怎么可能承认?
夏秋染看他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随即冷笑起来:“李大夫,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些事就算你否认也是没有用的,而且你认为,现在这种情况你可以全身而退吗?”
说完她突然凑近李大夫,在对方耳边轻声循循善诱:“李大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我跟刘刮妇的恩怨,你说你干嘛非要查进来。”
听见这话,李大夫似乎是抓住了一抹玄机,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夏秋染,也压低声音道:“你什么意思?”
夏秋染勾唇眼中泛着笑意:“我的意思就是,如果李大夫你能识趣一点,别费劲巴拉的掺和进我们的恩怨,这件事我就私了,不送你上公堂。”
说完不等李大夫狡辩,她继续道:“正如方才我所说,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们买药的过程,还有下药的过程,你就敢肯定没有一个人看见吗?更何况……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说到这儿,夏秋染语气加重几分,阴恻恻道:“再说了,就算没有勇气,有钱能使鬼推磨,你觉得,这偌大的稻花镇,我还找不出一个……证人?”
威胁,迟裸裸的威胁!
李大夫瞬间就明白了夏秋染的意思,这意思不就是说,如果他不认罪,不把那刘刮妇供出来,夏秋染就算找不到证据,也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