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刘青岩打的主意也过于明目张胆,他勾了勾唇看着刘青岩道:“五皇子,说实话,你也是皇子,我也是皇子,虽然你们夏国是战败国,但是你也没有必要为了获取我的信任,就屈尊降贵跟我说这些话,故意低人一等,你就不觉得难受吗?”
刘青岩放在身后的手捏成了拳头,但是面场还是一派风轻云淡:“成王殿下你还是不相信我。”
说完他几步绕到成王面前道:“难不成你就这么相信夜大人和宋凯瑞,他们确实可以算得上是才子能人,但是,如果他们哪一天脱离了你的掌控,你觉得……到底是对你的帮助大,还是对你的威胁大?”
成王眯了眯眼,不得不说,这个刘青岩还真是会玩弄人心,夜瑾墨的本事大,宋凯瑞的实力强,如果这二人哪一天不忠于自己,可能还真的会惹来大麻烦。
不过可惜的是,他了解夜瑾墨和宋凯瑞,宋凯瑞家族世世代代忠心于梨国,至于夜瑾墨,他根本就没有任何想要夺得天下的野心。
所以刘青岩这个如意算盘落空了。
成王讽刺看着刘青岩道:“五皇子,就算是要挑拨离间,你这手段也太低了一些。”
说完他直接哈哈大笑起来,想到方才夏秋染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他觉得在这个节骨眼上用到刘青岩的身上非常合适。
他挑了挑眉,戏谑的看着刘青岩:“五皇子,你们夏国已经是战败国,如今你算是狗急跳墙,故意跑到我面前用这么低劣的挑拨离间的方法,是已经别无他法,所以才来动摇我的军心吧?”
刘青岩眯了眯眼,脸上云淡风轻的表情再也绷不住了,成王见他表情龟裂,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笑得更大声。
“哈哈哈,五皇子,我看你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吧,有这个时间不如回去好好整顿整顿你们夏国,别把心思放在别处!”
说完冷笑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直到成王带着人离开,刘青岩才突然使劲,一直捏在手中的酒杯突然碎了。
等到外面听见动静的张伯进来,就看到自家主子,把自己的右手摊在面前,手掌中全是血。
张伯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扯下一块布替他包扎:“主子您这是何苦呢?”
刘青岩咬牙切齿,一扫方才的云淡风轻,脸上是满满的恨意:“这个成王,当真没有小瞧他!”
油盐不进,嘴巴还毒!
张伯叹了口气,随即扶着刘青岩回到位子上坐下,一边给他包扎一边问道:“你为何要对成王这么说?你这么明目张胆,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随即又语重心长道:“万一成王真的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李锐,我们就惨了。”
毕竟他们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而且之前又出兵攻打过梨国,万一梨国的人真想跟他们算账,他们真的是查翅难飞。
刘青岩冷笑一声,将手收了回来:“放心吧,他不可能说的,就算说了,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他说这话的时候底气十足。
张伯还是不明白:“主子,你有自信是好,但是如今毕竟是在长安,这个地方鱼龙混杂,再说他们有三方势力,万一其中一个有小心思,我们不就危险了。”
刘青岩叹了口气,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缓缓道:“我就怕他们一条心,拧成一股绳,这样一来长安固若金汤,我就没办法打进内部。”
说到这里他一饮而尽,随即又笑着看向张伯道:“我方才说那些话,一是为了试探,二则是为了弄清楚他们长安城的现状。”
说完,他将酒杯放下:“方才成王的表现,一方面说明,他确实是个人物,并没有恃才傲物,也没有嫉贤妒能,看来,想要分化他和夜瑾墨宋凯瑞是不可能的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再加上他不自傲,又善于用人才,有夜瑾墨支持他,他早晚登基,但是他一登基,对我们夏国来说是一个巨大的隐患,所以……他必须死!”
张伯听见这话,心头一抖一抖的。
没想到,方才殿下只是说了这么几句话,就把成王的性情打听了个清清楚楚,一时间他对自家主子更加佩服。
只不过,刘青岩不像他这么乐观,反而心中很是沉重:“可惜的是,不仅成王这里固若金汤,长安城三方势力,如今也是固若金汤,我们想要打进他们内部,从他们内部瓦解是不可能的了。”
张伯蹙眉道:“可是主子,李锐不是和成王向来不对付吗?难道我们不可以从他下手吗?”
刘青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