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来就好!”
“你们不用担心,我不会让相公有事的。”
房大娘自然是相信花小蝉的医术,与张瑞兰对望了一眼就准备离开。
起身的时候,她瞧见了桌子上的热水,皱了一下眉,对花小蝉说道:
“小蝉,我听大夫说,这发热,要用凉水敷额头,你怎么用热水?”
花小蝉听了就说道:“是用凉水没错,可那是夏天。现在是冬天,要用温水,我现在先把水放在这晾一下,也不是立即就给相公用。”
房大娘听了哦了一声,算是开了眼界,“这幸亏有你在,不然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娘,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你们快去吃饭吧,我已经吃过了。”
房大娘应了一声,又回头看了一眼房景毓,房景毓虽然病着,但意识却清醒的很,他朝当大娘点了点头,房大娘这才拉着张瑞兰离开。
“小蝉,要是有什么事儿你就应一声,别一个人扛着。”
“嗳,娘,我知道了。”
房大娘这才放心的离开。
两人走后,花小蝉走过去把房门关上,省的外面的寒风吹进屋子里。
她戳着双手走到木盆边,手插进水里试了试温度,觉得还是有些热,就走到了床边,从怀里掏出刚才拿的红薯扒开皮,露出里面橙黄的果肉来。
“相公,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红薯?”
房景毓嘴里发苦,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吃东西,
——你吃吧,我看着你吃就行。
花小蝉刚才只喝了一碗粥,肚子也不是很饱,就跳上床坐在床边,耷拉着腿,咬了一口红薯吃。
“相公,你放心,你这个寒热不是很重,只要待会儿出了汗,退了热就会没事的。”
“我用这个红薯向你保证,等明天天亮的时候,你就会好起来的。”
花小蝉一边说,一边咬了一大口红薯,吃的心满意足。
房景毓见花小蝉的吃相馋人,不觉吞了口唾沫,他虽然感觉不到饿,但潜意识告诉他,他很想吃。
不过最后房景毓还是忍住了,见花小蝉吃的开心,笑了笑比划道:
——你刚才用红薯发誓,那你把红薯吃了,这个誓言是不是就失效了,你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花小蝉一愣,歪着头想了想,好像是那么一回事儿。
“那……那我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