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尽管开口,为兄,定不推辞。】
“哪里,哪里!”
李业摆摆手,“子毓兄太客气了,就算是一个陌生人遇到了,怕也会出手相救。”
“你们家的事,我也不好说,他这次没有得逞,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总之,子毓兄你要多留意才是。”
“千万莫要再让小蝉姑娘一个人行动了,下一次可能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房景毓也是一阵后怕,闻言,面色一紧,点了点头,
【子业兄说的极是,在下一定会注意的。】
随即面色一缓,轻轻比划道:
【倒是你这次回来,不知道要待几天,可是为了家里的事,不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
李业道:“本来请假想要回去看一看,如今看来是回不成了,我马上就要走。”
“不知我娘她们可还好,病情是否又复发?”
【今日我在家中,甚少出门,并不曾闻言令堂出什么事,想来一切都还好。】
【你呢,你在那边如何??】
李业听问,就把跟花小蝉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说给房景毓听。
“张大人为官清廉,待我也极好,就是学业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他也会尽力替我讲解,比夫子讲的还要好。”
“只是……”
李业神情有些怅惘,眉宇间尽是愁情,浓郁的似要化不开,显然是有什么烦心事。
【子业兄不知有何愁闷,难道是张大人为难你??】
【咱们十几年的交情,子业兄有什么烦恼不妨跟我说说,或许我能帮你出出主意。】
李业苦笑一声,摇头晃脑的道:“小弟确实有些烦心事,憋在心里多时,不知与何人说,也只有对子毓兄你才能开怀畅谈。”
“不过先说好了,我若说了,子毓兄可不要笑话我,真得给我出个主意才是。”
房景毓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抬手慢慢比划着:
【子业兄,但说无妨,我要知道是什么事情,才知要不要笑话你。】
房景毓嘴角含着一抹戏谑的笑意,举手投足,潇洒随意。
他与李业自懂事起便相识,一起打过架,挨过骂,既是同窗,又是至交,两人一直都是无话不谈,见了面也不拘谨。
向来是畅所欲言。
偶尔也开那么两句玩笑话。
“你呀……”
李业吃了一瘪,无奈笑道:“也罢,告诉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