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喜好相同,才得以送礼送到心坎上。”
孔栾不敢居功,拍了一圈彩虹屁,暗戳戳把功劳又推回给沈铎严。
“你这样子,古古怪怪的,有什么事儿吗?”沈铎严兴奋渐消,这才注意到孔栾的异常。
“呃,倒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儿,还是上次曹参军和高公子那事儿……”孔栾话未说完,偷偷抬眸看一眼沈铎严。
果不其然,一提到高家,沈铎严脸上的微笑转瞬即逝,立时换上一副严肃神情,朗声问道:“又怎么了?高家那边又出什么幺蛾子?”
“高家上午派人来问,我自然实话实话,告诉他们曹参军已被王爷责罚,被打了五十军棍,现在正趴在营地养伤。既然他已受到责罚,上门赔礼道歉,便免了吧。至于高公子养伤的费用,我们自然是要承担的,回头报个数来,我好敛凑一下曹参军的体己钱财,给高府送过去。”
“他们怎么说?”沈铎严双手交叠,支起下巴,冷眼问道。
“他们不光不信,还说曹参军有没有被罚,他们又不知道。如若我们使一个苦肉计,把他藏起来,也是有可能的。还说,就算曹参军被打得站不起来,抬着也得抬到高尚书府上,亲自赔礼道歉不说,还得任高家三公子责打一番。”
孔栾一口气说完,只见沈铎严的脸色,阴沉得愈发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