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他衣摆不住求饶。
沈铎严十分厌弃,冲得易说道:“跟他们啰嗦什么,送去见官最是省事。”
得易一听,几步走上前,大掌一挥,便揪起来一个小和尚,推搡几下,那小和尚的僧袍便松松散散快要散开。
小和尚慌忙拢紧了僧袍,跪倒地上不住磕头。
沈铎严和得易对视一眼,这才说道:“这次暂且饶过你们,别让我再碰到下次。否则,定要抓你们去见官。”
两个小和尚听了,如蒙大赦,磕头作揖,仓惶着跑向寺后面的卧房。
待他们走远了,得易凑到沈铎严耳边低语几句。沈铎严轻笑,吩咐道:“这些事儿,你自去安排便好。”
得易一听,拱手告退,自去安排。
沈铎严抬眸看一眼林玉慈,见她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问道:“干嘛皱着眉头,莫非你认识那小和尚?”
林玉慈一听,眼睛亮晶晶问道:“莫非,你也见过他们?”
沈铎严轻笑摇头,说道:“打从十五岁开始,我便常驻军营,万佛寺这地方,差不多快十年不曾来过,又怎么会认得那两个小和尚。”
林玉慈想想也是,遂不再去想。两人赏了会儿梅花,便回了厢房。
午后,那九个和尚又念了一通佛经,这场法事算是完毕。沈铎严又拿出银两打赏了众人,这才携着林玉慈和一众丫鬟随从,下山而去。
刚回到府中,不等下车,便见管家赵树慌慌张张跑了出来。
一见沈铎严,说道:“启禀王爷,不好了,二公子午后突发高热,现下越发严重。我正准备去请徐神医过来瞧瞧。”
林玉慈听了,看一眼沈铎严,顾不上说话,下车便往莱芜院小跑而去。
沈铎严一边吩咐得易,速速去请徐神医,自己也匆忙往莱芜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