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说道:“当日,我自是安排得妥当,万寿山后养了一些江湖高手,紧盯着沈铎严的一举一动,但凡他有异心苗头,便欲杀将过去。
且那时也不曾把兵权交予他手上,只让他在那段太尉手下,做一个先锋官,镇守南疆。如若有一日,边境大战时,他像他老子那般战死沙场,倒也省的咱们动手了。
却没料到,不等计划实施,咱们母子生了嫌隙,白白让他钻了空子,才酿成今日这份局面。”
高太后说完,抬头问道:“当日我安排你舅父,在西线大军中培植一些自己信得过的力量,不料他是一个短视之人,只惦记着自己手头那三五两银子,动作十分缓慢,现如今,西线如何了?”
“西线?”文镶帝茫然发问。
“西洲力量不容小觑,当日先祖皇帝戎马天下,也没把西洲夏家剿灭。如若西线落入沈铎严手里,让他控制住了西部大营,只怕,你手中的江山,将会动摇一半。”
文镶帝一听,脸色大变。
高太后见他这样,惊恐问道:“莫非?”
文镶帝点头,咬着牙说道:“当日西洲来犯,抢夺了玉昭城。段太尉举荐沈铎严西征平乱,我便把他派去了玉昭。”
“后来呢?”
“四年平乱,西征大获全胜。夏家王朝签了降书,日后甘心俯首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