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怎么办?你不会种地,我不会纺织,如若将来咱们跑路过穷苦日子,难度可真不小呢。”
“那,那怎么办呀?”沈铎严故意逗她。
“明日找个师傅教一教吧,俗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总比到时两眼一抹黑的强。”
“那,好吧。”沈铎严从未想过,有一天他要被人强迫着去学种地,别的先放一旁,眼前那张巴巴说个没完的小嘴,着实吵闹了些。于是,他那张清隽帅气的脸便凑了过去。一张薄唇,方向感十足。
“说正事呢。”林玉慈一边推拒,一边往门外努努嘴。
等着摆饭的丫鬟婆子分两列站在门外,见二人凑在一起腻歪,便也不敢催,只是在门外候着。
沈铎严一看,肚子适时地叫了起来。这才想起来从中午回来都没顾得上吃饭,于是,大手一挥,命仆妇们摆饭,又着人准备净手的热水和帕子。
明日愁来明日愁,一家人先热热闹闹吃了饭,才是正经。
第二日,沈铎严便以受了风寒为由,告了病假。整日窝在府上,要么陪孩子们玩闹,要么真如林玉慈所说,寻了府上管理花草的匠人,学了起来。
匠人吓得什么似的,直推拒说自己只会侍弄花草,不会种地。沈铎严也不管,心想哪儿那么多废话,种花种草种粮食,不都是种嘛。
林玉慈那边也紧锣密鼓地进行,命管家秘密到各个铺子拢了拢账,悄悄地兑出去几间铺子,秉承着现金为王的道理,尽量把各种资产都换成了银钱。
一箱一箱的金银深夜里抬进陵王府,望着库房里堆积如山的钱财,纵然沈铎严从小长在富贵窝里,也惊得瞠目结舌。
真的没想到,这女人不光生孩子行,一胎生三个,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假以时日,只怕她会成了北闵朝的女首富,也是有可能的。
看着沈铎严这幅惊呆的样子,林玉慈心里乐开了花,暗戳戳想,这爷们以后留家里养着吃软饭也是好的,再舍不得放他出去上战场拼命了。
毕竟,姐儿有这个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