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刚才这般,帮她按摩揉搓一番,直把冰冷小腿搓到热乎乎,方才作罢。
往日温情,一去不返。两个人同时叹了口气。
门外传来人的说话声,没一会儿,便是开锁、开门的声音,继而一丝烛光透进来,给暗无天日的牢房内,带了一丝微光。
隐约传来冯至才打骂奴才的声音,还有人溜须拍马的讪笑声。
又过了一会儿,马管营领着十几个人,手执火把,声势浩大地走进来。他一边剔牙,一边命人打开牢房大门。见沈铎严和林玉慈没动,便话里带刺说道:“怎么着,在我这地界还待上瘾了?不想走?您二位可看清楚了,这可是天牢,不是什么好地界,就别依依不舍了,走吧,恭送您二位。”说完,冲身后众人使个眼色,众人齐刷刷让开一条路。
沈铎严和林玉慈先后起身,一前一后往外走。
天牢入口拐了三道弯儿,每走过一个弯儿,便觉得日光强烈了几分。走到门外时,只觉得天光大亮,晃得人睁不开眼。
两人不由自主同时抬手,挡在了眼前。
冬日以来的连阴天气终于结束,一轮耀眼的红日,高高挂在天空。皇宫里的红墙绿瓦,在耀眼日光下,金碧辉煌,分外亮堂。
冯至才揣着手站在日光下,见沈铎严二人出来,扭头冲身后人使个眼色。有人拿着铁链子走向前来,试图缚住沈铎严。
沈铎严微眯双眼望向冯至才,冷冷说道:“不过是谈条件而已,何必用这些玩意儿侮辱人。如若你们怕了,倒不如不谈。”说完,扭头便往回走。
他这一反常举动,把众人唬的一愣。
冯至才也有些慌乱,连忙喝止众人,不甘不愿冲沈铎严说道:“陵王殿下乃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不屑于使用偷袭、逃跑那些不入流的勾当。免了!”
沈铎严脚步站定,心头已有了盘算,重新转身,看一眼林玉慈, 二人双双跟随冯至才往勤政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