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慈身上,不停地叫着“娘亲”。方玉珂不忍,上前把她抱在怀里,也给哄了出去。
云来最后一个出去,顺手关上了房门。
沈铎严踱步走过去,大掌捧着林玉慈的脑袋,让她成侧躺位,不敢多想,端起酒杯喝了半口,俯身便喂了过去。
许久不曾喝酒,只是含一口,沈铎严也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烫。
涓涓细流,尽数喂下,沈铎严才起身。
他心里抑制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装病在家那段日子,夜深人静睡不着时,两人也曾小酌几杯。林玉慈酒量虽小,胆子却大,几杯酒下肚,无需壮胆,也敢闹他。两个人时常斗嘴、笑闹。闹够了,难免情动,变着花样折腾。
现在回想起来,恍若隔世一般。
众人一直等到三更天,林玉慈依旧没有醒来。三个孩子多少有些失望,却又彼此安慰,互相打气,约好明日一早再来探望,便各自回去睡下。
第二日天光微亮,三个小家伙一醒,便急哄哄过来瞧,可林玉慈依旧没醒。
失望,重又袭来,一点点把三个小家伙脸上的笑容吞噬。
一直熬到第三日,失望变成了抱怨,众人纷纷迁怒于孔栾,暗暗抱怨他做事不靠谱,传个话都传不利索,说不定那毒药不是“离魂草”,那解药也不在乌头山。
大家怒气正盛之时,偏那个不开眼的人儿,又过来探望。虽然他带着大包小裹,把暮云镇买不到的物件,置办了好些给送过来,可大家对他依旧没有好脸色。
孔栾委屈,苦着脸去找沈铎严。
沈铎严自是大气,两人坐在正厅闲聊,竟然把话题扯到了西洲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