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体谅体谅,咱们耐心再等会儿。”
两人正说着,只听院内响起两声敲墙的声音。得易忙站起身,轻轻打了个口哨回应。敲墙声又轻轻响了两下。
得易命赵山站在原地放风,他自己则轻轻一跃,翻进墙内。
只见云来一身红色嫁衣未来得及换下,正站在墙下等他。
未及开口,云来先冲他晃了晃手中的令牌,然后轻轻地把令牌抛向得易。
得易慌忙接住,有些担忧地问道:“云来姑娘,回头他问起,你怎么应对?”
云来一张脸又烫又红,低低说了一句:“我自会应对,你们保护好主子才是正道。”说完,转身回房去了。
得易借着月光看一眼手中令牌,只觉分量沉重,于是小心翼翼收好,翻墙而出,拉起赵山,便往城门外而去。
城门外,沈铎严黑衣白马,已等候多时。
远远地看到得易和赵山匆匆赶来,不等开口问,只消看得易满脸轻松神色,便知已经得手。
得易、赵山二人匆忙行礼,礼罢,掏出令牌恭恭敬敬递到沈铎严手里。
沈铎严看也未看,命得易收好,抬眸扫视众人,神色严肃说道:“成败在此一举,你们可都准备好了?”
众人一改笑闹的神色,纷纷认真严肃点头回应。
沈铎严重重挥一下手,抢先打马往前而去。众人纷纷跟在他身后,一行人朝着西部大营驻扎地而去。
还未走出几步,听到身后有人骑马追赶而来。
“别是孔栾那小子醒了吧?”得易紧张说道。
沈铎严轻勒马缰绳,转身看去,黑暗中看不真切,直觉那身影并非孔栾。待走近了细看,却是方义云。
上轿饭:也是古代婚俗,出嫁前母亲亲手喂。莫名伤感,香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