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林玉慈便也释怀,不再跟夏滢滢计较。她稳住心神,浅笑回道:“我夫妻二人是否般配,自然不劳郡主费心。倒是郡主妙龄之姿,早日择一佳婿,方是紧要。”
又是一个软钉子,而且直接钉进了夏滢滢的心窝处。
她被噎得无话可说,不由愤恨,正欲羞辱林玉慈几句,却听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夏滢滢误以为是沈铎严过来探望彩之,慌忙做出一副被人欺负的惨样,盈盈蓄泪,做一副娇羞白莲花的可怜模样。
谁知转头一看,来人并非沈铎严,而是他二哥夏桐安。
夏桐安脚步匆匆而来,忌讳着男女有别,并未落座。
他站在一旁赏了会儿风景,借故有事,把夏滢滢拉去了前殿。
夏桐安虽是一介武将,却有着超脱年龄的通透。夏滢滢的心思,他自然看得清楚明白。
而沈家夫妻的态度,却又空前一致。表面上维持着客气有礼,维护着大家的体面;暗地里,很是鄙视夏滢滢这些不入流的小把戏。
夏桐安对于沈铎严,除了义结金兰之情,更多的是对他的个人崇拜和欣赏。两个人成为莫逆之交,他自是珍惜,又岂会容夏滢滢从中破坏。
夏桐安冲林玉慈微微颔首,拉着夏滢滢先行离开。
林玉慈和彩之又休息了会儿,这才起身回到前殿。
法会结束,沈铎严把张天师拉倒一旁耳语几句。张天师安排小道士把他们一家带到偏殿。
等了一会儿,张天师匆匆而来。先是烧香磕头,然后高诵超度经文。最后,伯思、仲熠、彩之三人被叫到跟前,依次上香、磕头,祭拜方算完毕。
一家人谢过张天师,这才离开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