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娶了妻妾,可有儿女?”林玉慈一边帮他系着搭扣,一边问道。
“听说有个嫡长子,尚小,我也不曾见过。”沈铎严说完旁人,又叮嘱林玉慈道:“你呀,养好自己的身体是要紧,别人家的事儿就少思量些,省的伤神。”
林玉慈帮他把罗袍整理平整,说道:“别说我,你惦记着你自个也是要紧。回头宴席上,你可自己有些分寸,莫多吃几盅酒,就被旁人怂恿着跟夏桐安去比试拳脚。他是小年轻,初生牛犊一般,你这把年岁,回头仔细吃亏。”
这句话把沈铎严气得直翻白眼,抢白道:“我哪里这把年岁了?我哪里老了?”
看他急赤白脸的样子,林玉慈自觉失言,忙笑着赔礼道:“我说错了,我赔罪,您陵王殿下一点都不老,且年轻着呢,将来指定长命百岁呢。”
两个人又说笑几句,沈铎严这才往前厅去。
窗外日光正好,秋风不燥。她这个样子也没法子出门,不由叹口气,转身到一旁书架上取了卷书,百无聊赖地翻看起来。
夏荷和冬蕊两人走了进来,一人抱着刚刚晒好的锦被,一个手里捧着一个花瓶。
夏荷把锦被叠好放到床内侧,冬蕊把手中花瓶放到桌上。
“今日这是什么花呀?”林玉慈问道。
“回王妃,是雏菊。”
只见瓶中数枝黄白色的花枝高高立着,底下几朵黄色的小花围拢一圈,搭配素雅又应景。
林玉慈点点头,转身走到书架前取下一本书,百无聊赖翻看起来。
“王妃,王妃。”方玉珂慌慌张张小跑进来,一进门,见夏荷、冬蕊都在,便及时收了声。
林玉慈会意,借故把夏荷、冬蕊支了出去。
见她俩走远了,这才问道:“什么事儿?”
方玉珂谨慎地左右看看,凑近了低声说道:“我抓住把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