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未寻见王爷的人影,故此才满脸惊慌。
小厮说完,偷瞧沈铎严一眼。
沈铎严深吸一口气,脸色又沉了下去。
那二人一早到访,用脚指头也能猜到是为了什么事儿。可是,眼下沈铎严心里那道坎还没过去,实在不想再提那事儿。
原谅,亦或不原谅,都需要时间。
“爷不用为难,我这就去打发走他俩。”得易自告奋勇。
沈铎严摆摆手。
得易纳闷。
“登门便是客,你去告诉秦管家,让他好茶招待着,我等会儿就过去。”
小厮一听,如释重负,答了一声“遵命”,撒丫子便跑去前厅回话。
“爷,不想见咱就不见,那俩货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没必要给他们脸。”得易劝道。
“正因为不是好东西,所以才要见。不光见,还要好好地见。”
沈铎严这话,得易不解。
沈铎严自顾自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说道:“钱多益掌着财政,贪污的事儿他可没少做。眼下不动他,只是时机未到。等爷手头证据充分了,保证把他连根拔起。
还有那个马东林,仗着自己在夏之佃手下当过几年参军,便觉得‘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自认为他姓马的也有了通天的本领,怂恿儿子横行乡野,草菅人命。这样的人,爷迟早给他一窝端了,不管老小,都发配到北寒之地当奴隶去,且看他们还能嘚瑟几天。”
沈铎严半眯着眼,神情语调又像以前般果敢刚毅。
得易看了,甚是欣慰,说道:爷英明,爷思虑周全。”
“你小子少拍马屁,伺候爷洗澡去。”
沈铎严一脱外袍,高高抛起,扔到了得易脸上。
得易凑到鼻端一闻,湿哒哒都是汗臭味,不由撇撇嘴,却也不敢表现出丝毫嫌弃,匆忙应了一声“好嘞,来了。”
话没说完,小跑着跟去了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