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之情。”
马东林慌张辩解:“当年他爹在先锋营,我在军需营。只有过几面之缘,并不熟络。”
沈铎严轻抿一口茶,抬头盯着马东林看了半响。
马东林这才明白过来,继续说道:“他爹真真是个狠角色,阵前被俘,宁死不屈。不知是自尽了,还是被人家给弄死了,只听说死状恐怖,年纪轻轻就没了。”
马东林说得含蓄。
沈铎严问道:“他爹几时战死的?”
“大概四年前,死于玉昭。”马东林神秘兮兮暗示。
沈铎严心中明了。
见马东林的话被沈铎严听了进去,钱多益忙趁热打铁,说道:“所以,昨日之事,还望您大人大量,饶过我们两家孩儿这一次。回头我们自会好好管教,再不叫他们闯祸了。”
沈铎严笑笑,“果真如两位大人所言,那沈某自是不能再责罚两位公子了。这事儿,我自会查明,到时找到元凶,替我那未出世的孩儿报仇。我这人素来恩怨分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心里有自己的判断。”
“刚才所言,句句属实。”马东林一拍胸脯。
“我们两家孩儿虽有冤枉,可终究调皮闯了祸,我们呢,备了薄礼聊表心意,还望陵王殿下笑纳。”
二人说着,远远地冲自己的小厮挥一挥胳膊,自有人抬了礼物匣子送进来。
沈铎严一抬手,假意推脱道:“两位大人客气了,来就来,还带什么礼呀?”
虽这么说着,却也没有明确拒绝的意思。
钱多益和马东林互看一眼,心道有门。命人快快把礼物放下,二人不作久留,匆忙告退。
沈铎严看着他二人逃也似的轻快身影,暗暗冷笑了两声。
得易在一旁照着单子核对礼品,一边核对,一边感叹,“啧啧,这二人可真是大手笔。”
沈铎严看也没看,说道:“左右都是民膏民脂,回头你拿去换了钱,到城外难民所去散了吧。”
“遵命!”得易应道。
“回头再查查那个顾书庭,看是不是真如马东林说的那样。”沈铎严皱着眉说道:“还需叮嘱赵山几句,平常多留意着些。”
得易点点头,匆忙下去吩咐。
最近几天有点私事,我尽量一更,实在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