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每人发十两银子,让他们各自归家。”
“爷这是......准备走?”
沈铎严点头,“走,也不能悄无声息地走。既然夏桐苒要斗,咱们便陪他斗一场。改日给他唱个空城计,看那小子有没有胆量入城。”
赵山读书少,只听了个一知半解,却又不敢细问。
他心里正猫爪狗挠一样难受之际,沈铎严又吩咐道:“你,去寻一处宅子,不用奢华,不用显眼,能住两位主子几个奴才就行。最好位置偏僻些,别引起旁人的注目。”
赵山纳闷,满脸八卦,却又不敢细问。
都准备走了,爷还要在外寻宅子干嘛?莫非......?
虽然没问出口,但他八卦的小眼睛滴溜溜乱转。
沈铎严自然知道他想歪了,抬手拧住他的耳朵,假意生气教训道:“是耳屎糊住不透气,把脑子憋坏了?怎么净想些没脑子的事儿?”
赵山一边求饶,一边挣扎着摆脱沈铎严的“魔爪”,“哎哟,哎哟,好疼,我知道错了,求爷饶命啊。”
“以后别动不动就往男女之事上想,即使没说出来,也是一脸猥琐龌龊相。”
赵山脸红,不敢再狡辩。
沈铎严见了,又不忍心,于是许诺道:“等回了玉昭,有合适的良家女子,也给你娶一房。”
赵山一听,二十多年老光棍终于要脱单了?
他激动得差点蹦起来,“谢......多谢王爷。我这就去办差,争取快些安排妥当,咱们快点回玉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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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平民区,一套普通的二进院落。
一年轻妇人立于院中树下,低头啜泣。
“弟妹不用难过,这宅子隐蔽,夏桐苒发现不了。即便他派人满城搜寻,你也不用怕,前院住着秦管家,他会替你遮掩过去。”
“凌霜谢过大哥。只是,不知大哥接下来什么安排?也不知嫂夫人眼下是否已经脱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