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
他质问伯思道:“怎地?是不是你们娘亲和那个利嘴婆方姨,在背后说我坏话,让你们疏远我?”
仲熠一听,忙摇头否认,“没有没有,您误会了。我娘亲不曾在背后说过你一字一句坏话。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娘亲特意交代我们,凤南城里挣钱不易,您又年长,日后用钱的地方多,所以,她不让我们......”
仲熠没说透,可意思已经很明显。
说得好听点,是不让孩子们吃他的东西,为他省钱;
说难听点,就是嫌弃他,让孩子们远离他呗。
叶老板不由怒气横生。
女人啊,都是这幅德行!虚荣、物质、势力!
他沉色又问仲熠,“她们还说过我什么?”
听他语气变了,仲熠不敢再说,斜瞄伯思一眼求助。
“我们娘亲和方姨,整日里洗衣做饭都忙不完,哪儿还有时间闲叙别人的事儿?
而且,她们也从不曾在背后说过叶老板的坏话,您大可不必对她过分敌意。”
伯思梗着脖子解释。
“你们别听她们的,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我有的是钱,不差给你们打牙祭这点银子。这殷桃毕罗,本就是专门买了给你们尝鲜的,来,都给你们。”
叶老板说着,把大大的纸袋子,硬生生塞给仲熠。
仲熠哪儿敢收啊,回头肯定会被娘亲责骂的。
他背起小手,往后退了两步,死活不接。
叶老板见状,实在没有办法,一看彩之刚刚吃完,正在舔着手心里残余的碎渣。
于是,他一把递到彩之怀里,说道:“这里还有。”
彩之茫然接过,美食的愉悦感一下子荡然无存。
她心惊胆战地问道:“叶老板,我们不能要......都给我们,您吃什么呀?”
“我不喜欢吃甜的。”
叶老板说完,扭头回到自己屋里,“哐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三个小家伙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伯思、仲熠满脸担忧看着彩之,一副“你摊上事儿”了的神情;
彩之看看他俩,再看看袋子里的美食,心一横,先吃痛快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