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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师太

“打赢耶律旸,和探底叶老板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林玉慈纳闷问道。

沈铎严不由深吸了口气,幽幽说道:“我也不确定,只是看着他像一个故人,而那人跟耶律旸之间,又有十分紧密的关系。”

“故人?没听你说起过。”

沈铎严点点头,“那时我还小,之后发生的事儿,太多传言虚假难辨。所以才想出这个法子,让孩子们过去试探一番。”

沈铎严自己尚且捋不顺,她也不便细问。

两人静静相拥,站在窗边。

以前每次见面,沈铎严都是急匆匆赶来,又急匆匆离去。

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几乎没有。

现在有片刻时间独处,林玉慈不由心头感慨万千。

既希望时间静止,把这甜蜜时刻多留一会儿;又希望时间快些走,把这分离又苦难的日子,赶紧度过。

以后哪怕清贫,哪怕籍籍无名,一家人只要安安稳稳的,守在一起就好。

两人正难分难舍,只听“吱扭”一声,身后房门被人缓缓推开。

林玉慈慌忙往前跨出两步,低头摸到床边坐下。

沈铎严则轻咳一声掩饰尴尬,转身看身后,并没有人进来。

他纳闷探头看向门外,只见伯思、仲熠和彩之三人,直愣愣跟木桩子一样,在门槛外站成一排。

“怎么不进来?”沈铎严冲他们招招手。

“可以进了吗?”伯思虚情假意问道。

“从哪儿学的怪毛病?”沈铎严佯怒微斥。

两个男孩子挠挠头,边“嘿嘿”笑着,边走了进来。

彩之不懂其中的道理,大剌剌进屋,先冲沈铎严做个鬼脸,接着一摊手,低声说道:“白跑一趟。”

沈铎严左右看看,见叶老板并没有跟来,慌忙关上房门,扭头问道:“什么也没打探出来吗?”

“嗯,他嘴巴很严,关于自己年轻时候的事情,很不愿意提起。”仲熠喝了口水,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他不肯明说,但从蛛丝马迹分析,也能整理出三个要点来。”伯思举起三根手指。

“哪三点?”

“第一,叶老板说自己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却在这地方没有一个亲戚,可见是谎话。”

众人点头。

“第二,说起孩子时,他脸上曾显出短暂微笑。可是,那笑容一闪而过,随后他脸色突变,开始变得非常吓人。

由此推断,他妻子和孩子,曾让他十分痛苦。也许反目,也许死亡。”

众人略一思索,又是点头。

“那第三呢?”沈铎严问道。

“第三嘛?”伯思端起桌上的杨梅冰露喝了一大口,耸耸肩,“第三我还没想出来。”

众人歪倒。

“有没有在他面前提过段家军?是否探听出什么来?”

三个小家伙纷纷摇头。

打从进了叶老板的屋子,再没从他嘴里听过“段家军”三个字,就算他们假装无意在他跟前提起,他也是一副不甚关心的样子。甚至岔开话题,谈论别的。

他怎么会和段家军有联系呢?

伯思实在想不通。

如果要有联系,军营里的人自然会知道啊,还用他们这些初来乍到的人,千方百计去发现吗?

大约爹爹他年纪大了,许多事儿记错了。

爹爹说他五六岁时,曾见过那人,可他现在都快三十岁了。

二十多年前的事儿,哪儿还记得那么清楚?

别说二十多年前,两年前的事儿,仲熠和彩之都差不多快忘光了。

嗯,肯定是爹爹记错了。

伯思心里暗暗下了结论。

叶老板是好人,并不是那个投敌叛国的坏蛋。

****

大营内,耶律旸端坐帐内,脸色铁青,沉得能拧出水来。

他身后站了一个玄衣短打扮的小厮,张嘴便按着府上的规矩称呼他“六爷”。

“六爷,那边传了信儿来,大约就是这一两天了,您看......”

“请了大夫吗?”

“请了,可是,三姑奶奶这些年日子过得清苦,身子亏得厉害,大夫说怕是药石无医了。”

“药石无医?我既不是大夫,也不是佛祖,即便去了,又能如何?”

耶律旸话里带了怒气,小厮自然听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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