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疯子。
“我也不知自己在干什么,或许我只是看不惯你们这些伪君子罢了,皇室的人一向都是如此的恶心。”
凤策珉紧薄唇,神色里的寒意更甚。
“朝廷已经怀疑你们了,不然不可能派我来,此次你牵动整个江湖,恐怕根本无法全身而退吧。”
掌门的脸色更加阴郁,他也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
凤策冷声继续:“你们要是暴露了,江湖势力会把你们追杀至死,朝廷也会下达捕杀令,你们根本没办法全身而退。”
掌门:“现在做都做了!还不如做个痛快!”
凤策:“现在你还有回旋的余地。”
掌门:“什么余地?”
凤策:我先问你,鼠疫时是不是你做的?是你在水源处下毒,在江南各处散毒?!”
“没错是我做的。”
凤策:“你把解药交出来,本王可以保你在江湖势力安然脱身,全身而退。”
“你怎么保证?”
凤策紧盯掌门:“现在是我在做镇江南,这里我说的都算,我想抹除你的痕迹轻而易举,更何况下毒一事。”
掌门矗立在门口。
犹豫着。
“你还是快些做决定为好,你既然敢做这件事,暗处有你的势力,但是你以为谁都瞒的过?瞒的过朝廷?瞒的过本王?瞒的过各大武林门拍的高手?”
这种紧闭的压迫感更是让掌门,额头覆盖细密的细汗。
凤策:“其他人我不知道他们怎么处置,但你,肯定要五马分尸,或者千刀万剐,若是你还有妻儿老小下场必然凄惨。”
“都说淮安王有气魄,现在竟也如此卑鄙……”
掌门抬起眼,阴郁的看着他。
“本王本就在外面恶名昭著,至于卑鄙,彼此彼此。”
掌门犹豫片刻。
“好,我交出解药。”
掌门妥协似的扔下手中的刀剑,向着一处走去,那里正是床铺的位置。
掌门蹲下身,在床的下面拉出来一道暗匣,那里面有几个瓷瓶。
那里正是鼠疫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