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一座屋舍里面,三个人压着一个人跌跌撞撞的押到屋子中央。
正中央那男子被压在中央,神色惶恐,男子身材矮小,眼部低垂着,不敢直视高座的凤策。
他身上还穿着军营的衣服,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说吧,你的幕后主使是谁。”
“什么幕后主使…我,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是什么,我只不过…是一个炊事的小兵罢了。”
凤策冷笑一声:“小兵?”
那人梗着脖子点头,说道:“没错,我不过是一个炊事小兵,何故抓我!”
“为为什么要抓你?你说自己是一个小兵,小兵就在没有任何兵令兵符的情况下,随意进出兵营,偷偷摸摸给一个人送出情报,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小兵?”
凤策冷声质问。
那个跪在地上的男人支支吾吾也说不出所以然。
“那……那有什么奇怪的,我一个烧柴火的给外面的人送些东西很正常,再说那人不也是军营中的人吗?!”
“很正常?,军营的军令你是不知道吗?不准随意进出,不准随意进出兵营,更不许偷偷溜出军营,还给一个陌生的人传递纸信。”
凤策身边的人厉声质问,让那个男人再怎么说都感觉驴唇不对马嘴完全对不上。
无论怎么问那个男人也不开口,没办法,只能进行严刑拷打。
被拖进旁边的时候那个男人脸色灰败,口中蠕动似乎在嚼着什么东西。
凤策冷哼一声,捻起一片树叶,直射出去!
“啊啊啊!”
那男人惨叫一声,口中鲜血迸发,口里的东西也掉出来,不出所料,正是毒药。
凤策冷眸凝聚:“你现在只有一个选择,说还是不说,就算你不说,本王也有法子撬开你的嘴,你说与不说的区别就在于你能否得到一个全尸。”
男人神色更加绝望,低头道:“说…我说……”
“那你就如实招来。”
男人终于把幕后主使是谁说了出来,而这个人,凤策显然并不意外,或许在那之前他早有猜测。
这个人自然就是清河王。
“还真是无时无刻想把本王置于死地。”
苏州他插了一脚步不说在边疆,他又想要派人,让人把他置于死地。
凤帝也是如此,不听他人一点情况,就断言与明姝说他已经战死沙场。
凤策靠在身后的羊皮椅子上,语气凝重沉重的叹气。
目光越来越冷。
“这个人没有用了,解决吧。”
把那个人拖出去,刚拖出去的时候,依稀能听到惨叫声,到最后一切又归于平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那男人身边,是否有与他往来的书信。”
“回王爷,有。”
凤策点头,道:“把那些书信该是哪里的就返回哪里,不过不要让人查到是本王。”
顿了顿,凤策所有所思,心里面起了一个念头。
“等下”
“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凤策挥手让他们过来,他们附耳去听。
心里也自然明了。
过了几日
京城
凤席调离苏州,心里面别说有多快活肆意了,既能把凤策的领地搞的乌烟瘴气,还能全身而退。
岂不是乐哉。
手里面把玩着一个令牌,心里面别说有多得意了,这几日过的都是顺风顺水。
唯一让他郁闷的是,苏州一趟并未得到什么,也并未查出凤策的半点势力,这让他很郁闷。
“王爷,已经备好马车去听戏了。”
凤席点头,起身踏上马车,今日他打算去听戏,好久没去听了。
去了茶楼,已经开始咿咿呀呀的唱着了,听着楼里面戏子的歌声,凤席郁闷的心情好上不少。
眯着眼睛,把玩着手里面的物件。
“苏州现在还是乌烟瘴气的?”
“回王爷,苏州现在封锁消息,倒是不知苏州现在如何。”
凤席冷笑。
“看那个丫头也弄不出来什么,就算她现在管制苏州如何,将来以后,也不过是为别人做嫁衣。”
毕竟在凤席的认知里,凤策早就快要被自己安插的人弄死了。
又何归来管制一说,现在那里不过就是个烫手山芋,谁还想要接手。
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