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提醒。”安陵沁道:“镇南王来了正好,我倒是要问问他,对这么个玩意儿何以那般放纵?”
提醒之人明显愣了一下,很快又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安陵沁:“你这不是在找死吗?”
其他听到安陵沁所言之人,也是幸灾乐祸。
这人是疯了吧?若她真是那般问了,怕是离死也不远了,堂堂镇南王,哪里是一个无权无势的穷小子可以置喙的?
安陵沁将所有人的反应尽收眼底,但她没有在意。
有很多的时候,在意这些没有什么用,行动才是最能证明的。
她是不是有底气,待到镇南王来了便知道了。
“你特么的是在作死,知道吗?”林义看着安陵沁,满是不屑地说:“你居然敢如此说王爷,待到王爷来了,就是你的死期。”
“那你一会儿可得睁大你的狗眼看得清楚,到底是他弄死我,还是我让他低头求饶。”
“哈哈哈……真是个脑子有病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哪里来的脸说那样的话?”
周围一阵疯笑声,声声入耳,给人一种甚是难听的感觉。
安陵沁不再开口,她已经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
回眸,便见一个高大的男人奔了过来。在其身后还跟着不少身着下人服的人。
高大男人是位中年人,皮肤黝黑,五官凌厉,看着就很凶,其身上还散发出浓郁的杀伐之气,以及一种只有上过战场,杀人无数的人身上才有的血气。
“什么人胆大包天,竟然连我镇南王府的人也敢动,特么的活得不耐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