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真的只有一死了吗?
两人不甘,再一次向着北野漠磕头求饶,他们声泪俱下,那磕头的声音与他们的求饶声混合在一起,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凄惨感。
然而,北野漠根本就无动于衷,他就冷眼看着他们在那表演,直到两人都磕得满头是血,身子摇摇欲坠,方才又道:“就方才的表演,再来一次吧,本君亲自看着,不到本君满意,不许停下来。”
“君上……”祺嫔和符院判皆是脸色大变,本能地求饶。
他们两个本来就是不正当关系,偷摸着来,尚有欢愉,现被抓正行,心里都紧张得要死,害怕得要死,哪里还有可能再来一场?何况是当着北野漠的面?
然而,不等他们说出后面的,北野漠便不耐地说:“废话什么?做?还是不做?”
“君上,做不了。”符院判抖着身子,道。
“做不了?”北野漠若有所思地说:“那就是没有用了?既如此,那么,你那玩意儿留着也没有什么用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便抓起手边花瓶中的一根花枝,直接向他符院判最重要的地方飞去。
只听符院判一声惨叫,其身上最重要的东西便落在了地上。
北野漠仅凭一根花枝,便将其命根生生切断,鲜血顿时涌出,在地面上迅速渲染出一朵妖冶的红花。
祺嫔在旁吓得尖叫,抖着身子磕头磕得更凶了。
“君上饶命,君上……”
“他没用,那么,也就用不上他了,不过,本君知道一个地方,必然可以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