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本能地摇头,剧烈的头痛,不能发声的恐惧,不停地缠绕着他们,使得他们后悔不已。
为什么要一时想不开地去对安陵沁下手?怎么就能忘了郑太医和兰贵人之前的惨况?这个女人是那么好惹的么?若然她真的如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早就不知道死了有多少次了。
“不用着急,我们的游戏地刚刚开始。”安陵沁将两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很是淡定地说:“方才,你们想要让我永远醒不过来,你们说,我是不是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或者,我们可以玩一些其他的?”
“君后饶命,微臣知道错了,臣再也不敢了。”厉仁和路钥皆跪了下来,对着安陵沁不停地磕头求饶。
可惜的是,他们要磕头的第一时间,安陵沁就给阻止了,而他们的声音出了问题,不管他们说什么,安陵沁都是不可能听到一字。
当然,安陵沁压根就不想听到这两个人的解释,她打定了主意要给这两个人教训,自然是要将他们给收拾得狠了才行。
若非形势不许,她绝对会将这两个人弄到一边去折磨死。
不过,现在的情况,她想要收拾这两人,手段也多的是。
她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让这两个人痛不欲生,却又无人能找得出原因来。
可惜,目前要先应付的北野漠,安陵沁也确实是头晕,故而,在将厉仁和路钥痛得快要受不住时,她将两颗毒药交给了他们,让他们服下去。
既然这两人温和的臣服不要,那就在痛苦中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