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认真,伸手拿过沥煞手里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划破另一只手的掌心。
鲜血没有常理那样滴到桌面或衣服上,而是在从伤口涌出的那一瞬间就被匕首吸收的一干二净。
血腥的气味传到了上官凌玥鼻子里,她下意识的向气味散发的方向看去。
看见怜风正一手握着她陨落之前用百年修为铸成的噬心莲匕首,吸着另一只手的血当下一道内力打过去想阻止他。
然内力到达距离怜风一米的位置被一道屏障拦了下来。
怜风转头看向她,忍着被匕首不断吸血的痛楚,认真道“未来徒弟,我要向你证明我对你是真心的,我想让你信任我。”
上官凌玥闻言心中有些触动,她确实不曾信任过怜风,毕竟这才认识一天不到。
不过怜风的举动却是刷新了她对他的认知,她本以为怜风就是个无聊透顶来找事情消遣的,没想到突然变得这么认真。
不过为什么面对怜风的认真时她心里是些许的感动,而面对君墨抉的认真她却心痛。
突然就这么想着,而下一秒她意识到自己在这种时候居然跑偏题了,想到了现在不该想的人。
凝心静气,把刚才的思绪抛于脑后,看着还在不断吸血的匕首,抬起右手在空中比划几下,画出一个莲花的图案打向匕首。
匕首绽放出红色的光芒,停止了吸血,沥煞见此提醒道“你还有机会后悔,血誓现在可立可不立”
“成立之后你若是做出违反的举动,你的心脏会被生生捏碎痛苦而死!违反的举动连想想也不行。”
“但若是不立,你现在也只是损失一点血而已,所以你想好了吗?”
上官凌玥看着怜风没有说话,默认了沥煞所说。
她要信任谁并不是一定要立下血誓,因为血誓终究代表着强制性的束缚和管束,跟管奴隶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