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晁盖!”
伙计小二用力捏了一把扶着的手臂,示意自己知晓,明面上装作相送客官,扶着朱仝跨过了门槛。
出了门,醉醺醺的朱仝又是一把推开了他,踉踉跄跄的朝着院子回去了。
回了院子进了房间更是倒头就睡,真真似个醉汉。
晚饭时候雷横来叫,进门便是一股酒气,见朱都头合衣躺在床上,雷横直道他喝醉了,拉过被子给他盖上,也没叫起他。
等到雷横掩上房门走了出去,朱仝这才微微睁开了双眼,丹凤眼中一片清明,哪有什么醉意?
那伙计小二原是朱仝熟人,本是郓城县里一个泼皮,平素有些小偷小摸,有一回摸到本县一个财主家里,偏又叫人察觉,捆绑了送到县衙,恰巧给他撞见。
朱仝可怜他跟自家一般无父无母,使了些银钱保了出来,这小子也算争气,不知是吃了那财主一顿好打还是怎地,自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再不干那鸡鸣狗盗的事儿。
去年上门拜访答谢,说是在金乡县一家酒楼找了个正经营生,朱仝见他学好自是高兴,临走时问了酒楼名号,只说日后但有邻县办差便去看他。
不想如今当真派上了用场,这金乡与梁山水泊一脉相连,走水路今夜就能到达东溪村,只要天王保正得了消息定然能够走脱。
届时岂非保全了公明哥哥的孝义?
宋江却是不知朱仝的一片苦心,写完了信趁着晚饭前送去了县衙,交与幕僚师爷算是办了一桩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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